等待,总是纠结着等待者复杂的心情,如果结局已经呈现出它应有的画面,那么等待,也只是在和过程抗争,那就,期待着过程中的美好吧。
记得有个人曾经被人指责过,为什么这么冷漠。是啊,为什么这么冷漠呢。如果,如果他不冷漠,他能怎样,痛快的哭,痛快的笑,痛快的在乎,痛快的遗忘吗?他可以痛快的失落,痛快的潇洒,说停就停,说走就走,他会把所有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然后呢?那然后呢?又能怎样?该逝去的还是要逝去,该失去的还是要失去,该痛苦的还是要痛苦,该承受的还是要承受,即便有很多很多不冷漠的人在看,在关注,在关心,在鼓励,那么然后呢?当所有人都在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就成为了演员,他要演出所有人出乎意料的那一幕,尽管,那样更痛苦,那样很难过,否则,他自己都会瞧不起他自己。
路啊,总是走的人才知道道路崎岖坎坷,事情呢,总是最关系的人才体会个中滋味。我不是在宣扬孤独,尽管,每个人其实都是孤独的,当痛苦来临,折磨如期而至,就像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一个人,那一刻,坐在旁边的那一个人,两个人总是在不甘心着什么,却又谁也不说。旁边的人在看,在难过,而伤的心,只有被伤的人才痛。
凌晨零点,老太准时的开口叫了我一声儿子,她说,儿子,该睡了,她终于肯醒了,然后,她睡了,我嘻哈着笑了笑。这种笑,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