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天气还没变得很冷,我在寝室里写着蓝洋海调,听着密西西比旁黑人吹着的长号和他们吟唱着的灵魂乐、赞美歌。心里总会有一种莫可言状的情愫在翻涌,因为无论是民歌种类后来分过多少种,摇滚乐如何兴起到流行,它们总是难免受启于鲍勃·迪伦们,所以也就像离不开本土的山川海洋,与蓝调同存在这个聒噪的、汹涌的时代浪潮里。可是我今天真的不是去感慨着后来台湾校园民歌的风起云涌,也不是去为蓝调平反伸冤的。因为蓝调总是给有灵魂的人唱的,就像乡愁是留给没有家的人一样。我今天只想去回顾那个时代,仓皇而又热烈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