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绝代风华的程蝶衣——主播:静凝

绝代风华的程蝶衣 “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它的一生只能够一直飞翔，飞累了就睡在风中，这种鸟一辈子才会落地一次，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刻。”这是《阿飞正传》中的轻薄少年旭仔(张国荣)说的一句为世人所熟知的经典话语。在此之后，张国荣开始大紫大红… 在电影里，他可以七情六欲朝三暮四，也可以痴情：说的是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他可以一天变一个样，为戏而活 2003年4月1日，张国荣纵身一跃，结束了年仅46岁的生命。 那是13年前，我还在念小学。一晃这么多年，我已步入社会，今日我更坐在电脑前，纪念十三年前离去的这位巨星。这些年，《霸王别姬》《胭脂扣》《金枝玉叶》《家有喜事》《春光乍泄》这些电影我也有看；同时抑郁症作为一种心理疾病，也越发得到人们的重视和理解。有时我觉得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他要离去。 一位朋友发朋友圈：“佛典有云，旗未动，风也未吹，是人的心自己在动。所以我想，13年，大概是我们自己在离开，而你一直在原地吧。” 我想，还有哥哥饰演的角色、歌唱的情感，那些他为之欣喜癫狂或消沉颓唐的一切的一切，都留在了原地。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初恋，是和毛舜筠 shùn yún 。2001年张国荣做客毛舜筠的访谈节目，说了一句令所有人都动容的话：“如果你当年肯嫁给我，可能会改变我的一生。” 张国荣拍过几部李碧华的作品，其中一部是《胭脂扣》，和梅艳芳合作。哥哥面对媒体向来是快言快语，谈到角色十二少，他直接说：他就是个负心汉。他还是个色鬼，富家子弟、懦弱无能。 在小说中，十二少的笔墨不算多，但在电影中改用了双线叙事，哥哥饰演的十二少戏份加重不少。张国荣说：“我接手此戏，到往试造型——一袭长衫，如此风度翩翩——直教人觉得，这角色根本是为我度身定造的。碧华为我的魅力所打动，于是特别为我增写戏份，而导演关锦鹏也把我的拍摄期增至二十多天，电影最后以两个不同年代的双线形式发展。这也许说明了，我是一个有魅力的演员。” 1993年，张国荣参加了陈凯歌导演的电影《霸王别姬》的拍摄，在这部影片中，张国荣给人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形象。 　　 《霸王别姬》中，舞台上他男扮女装扮演一生跟随霸王的别姬，舞台下，他终日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达到了人戏不分的境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跟随他最亲近的师兄唱一辈子《霸王别姬》。然而从小对程蝶衣关爱有加的师兄却喜欢上了青楼女子，并且拒绝了他的感情，这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张国荣曾说：“我非常喜欢演程蝶衣这个角色，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比较喜欢演一些比较悲剧性人物。” 　　张国荣用他那微妙的眼神和丰富的肢体语言成功的塑造了一位比一般女子都更加妩媚痴情的京剧名伶形象，他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从一而终，最终在他师兄面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们曾说《霸王别姬》是张国荣把自己内心的阴柔美挖掘出来，在现在看来，除了张国荣，其他的男主角是演不出来那种雌雄莫辩的程蝶衣。 在接下来拍摄的影片中，观众们总是能从他的电影中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孤独，他总是能将那种害怕面但又充满渴望的挣扎表现的十分传神，而他表现出的这种超乎常人的抑郁状态，而这种状态使人们更加相信这是来自于他自己真实的生活体验。 　　从他的电影中，我们常常看以看到他出演的几乎都是表情阴郁，内心脆弱的角色，失落无助，充满绝望，同时，他出演的角色都有着相似的命运。 2001年，他接受了《异度空间》的拍摄邀请，出演电影中的男主角，这也是人们最后一次在银幕上看到他的表演。 “陈凯歌在电影里一直不想清楚表明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而借巩俐饰演的菊仙来平衡故事里同性关系的情节。所以，作为一个演员，我只有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演好程蝶衣的角色，把他对同性那份义无反顾的坚持，借着适当的眼神和动作，传递给观众。而某程度上还是要注意怎样平衡导演对同性爱取材的避忌。张丰毅在同性恋演绎的表达上，他也很避忌。例如电影有一场搂腰戏，张丰毅抱着我的腰时，却紧张得全身在发抖！” 他真的就去演同志电影了，这次还演了一个渣男。《春光乍泄》的最后，张国荣对着流光溢彩的台灯失声痛哭。梁朝伟在公车上，等待下个小站。再多的“不如我们从头来过”都没有用了。 张国荣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才子，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了所有人的肯定，他的创作总是让人感到惊艳。在他的歌声中，，他留下了无数耳熟能详的好歌，在2000年的热情演唱会上，他的表现更加超乎了人们的想象，这时的张国荣完全成为了一个反叛者，彻底颠覆了他在大众心目中的偶像形象。在舞台上，他淋漓尽致的“真”表演令所有人惊叹，他的“真”达到了极致，这可以用《霸王别姬》中的一句话来概述：“不疯魔，不成活。” 在这种已经接近极致的演唱会上，他将“不疯魔，不成活”演绎的如此真实。演唱会即将结束时，他竟然泪流满面，让现场所有观众再次目瞪口呆。 在纪念哥哥的演唱会上，梁朝伟说：“哥哥刚离世不久，有一次我不小心按错了他的电话号码，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请留言。我讲了一句：不如我们由头来过。如果真的可以由头来过。” 生活中，张国荣是不幸的，他从小便缺失父爱母爱，这也是他平时中最注重亲情友情的原因，在电视访谈中，他总是敞开心扉，直面现实家庭，从不讳言。 　　在他的个人自传中，他曾这样写道：“我从未和爸妈一起生活过，长大之后和阿妈住在宝丰大厦，合不来。小时候最需要被关注的时候，他们没有和我一起经历。” 而生活中他的爱情，则是三个字：唐先生。那张“雨夜开车接送图”最让我动容。牵手、守候、陪伴都是义无反顾的吧。 也许你会说，这么多的传奇多半都是戏。不过是美梦一场。 你或许还会说，褪去光环，他不过是一个裁缝的儿子。一个香港娱乐产业创造出来的成功巨星和大众偶像。 有人说他是一个艺术天才，他用他的努力换来了成功，有人说他的歌声、他的电影是那么的“真情”、“真实”，也有人说他是一代人永不磨灭的记忆。 　　 也许只有他的歌《我》是最能形容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