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千竹钰
NJ:纸巾
十年
思绪被她的声音唤回,察觉到失态脸色微窘,见人不再看着自己,不留痕迹敛了心神。
再次相见,在同学聚会,被问及是否结婚时,她笑的甜蜜,答道:“半个月之后,欢迎参加婚礼。”给每个人都发了请柬。白色的请柬,金色的边纹,简约好看,我却无心欣赏。
被问及同样的问题,搪塞说“时机没到。”下意识看向她,她在和人寒暄,没有注意到我。
聚会结束那天晚上,我把陆沉约出来喝酒。
开了啤酒,对,又是啤酒。每次喝这个都要被陆沉嫌弃说“又喝这个。”。
啤酒微苦,可他妈文艺的趴在阳台看星星。他没有多话,看着我一动不动。
趴了挺久,地上一地空瓶。终是忍不住呢喃“你说,她到底算是我谁呢。”“你喜欢她。”“差不多吧。”
多年心事被他一语道破。心里如释重负,多少年了,我终于敢承认了。
“半个月之后,陪我去参加她的婚礼。”“好。”不问原因,他选择答应。
看着她穿着婚纱,微笑着走向新郎的样子,特别美丽。
有些事情不必再去说,道了恭喜,没有难过,我能给她的只是最真诚的祝福,祝她余生安好,祝她与所爱之人终老。
该放下了。
我去旅行,去看我曾说过的风景,她也在记忆中被我有意或是无意渐渐遗忘,外面现在阳光明媚,微风轻轻拂过发梢,头发微微荡漾。
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这个答案我也不用再去刨根问底。
十年之后,我们还有拥抱的理由。
让我可以以我梦中姿态那样,毫无顾忌的拥抱你。
不过十年。
不过喜欢。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