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你是如何掩盖自己的丑恶,开始我很同情你,因为我不理解你痛苦的根源,当我自认为,我把头脑当中病态的想法赶走以后,我就经常抚慰你丑恶的良心,以期它们得到片刻的安宁,我听到过你在梦中的尖叫声,罗拉,那是我不想听的,现在我想起来了!
那是在贝塔生日那天,凌晨两三点钟,我正在坐着看书,隔壁突然传来你的尖叫声。你像被别人掐住脖子一样,你再喊别过来别过来,我在拼命的敲墙,因为我实在不想听,我听不下去。你看我的怀疑,其实是由来已久,但是我没有勇气来证实这种怀疑,我为你忍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你拿什么来偿还?
你不要发誓,你不要发誓,你刚才说过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不惜而且可以犯下各种罪恶,你现在发誓又有什么用呢?
你告诉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请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像一个身负重伤的人一样,请求你,给我仁慈的一击,使我免去最后的痛苦。忘掉我,忘掉我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军人,是一个说一句话就能制服畜生和士兵的军人。
我仅仅以一个病人的姿态,来请求你的同情,我……我放下架子,为我的生存,哀求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