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记忆,今日回想起来,犹犹如海外奇谈。一天夜里,昏迷之中,真真切切,奇遇一位陌生人送我一支笔。醒来时,有感奇妙,便急不可耐地向母亲述说此人之相貌——均称的高个,仪容清雅,身穿长袍。我端想是绅士风度吧?
母亲,静静地听着,显然是在神悟!她听后,寻思了一阵,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像,是爷爷那辈的人。如海外奇“噢,是爷爷!”
我一时的惊喜,顿觉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猛然在我的血液中奔腾了起来——母亲说那是我同爷爷的缘。自那时起,这个梦像秘岌一样牢牢地埋在我的心里。虽古语说:“嫁出去的女,如泼出去的水。”可我对祖辈的历史文化,至今总怀有一种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