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关于外婆这边的亲戚,外婆生日大家都去祝贺,我却装受伤,坐在那里不参与。内心觉得她们都不会尊重我,被看不起,装受伤以博取关注。大表姐让小表姐陪我去水上花园散心,小表弟在花园里弄自己的事业,我故意说起台湾去玩,小表姐本来想满足我心愿,小表弟说那有什么好玩的,都腻了。我仔细一想是啊,台湾离这里近,不像我以为的那么稀奇。那就不去了吧,望着椰子树,记起到台湾我会潜水的印象。
回到外婆的房子里,大家都在忙碌,我坐在那里看墙壁,发现这个墙壁是个艺术品,它自己会变化各种图案花朵,都是象牙白,仔细认真盯着就可以看出来,好美好有艺术气息。我心想隔壁就是舅舅的厂,为什么不把这么稀罕的东西放那里,增加声望呢?却放在这里。也许是为了好东西要珍藏也许是为营造孝顺对外婆好的印象吧。舅妈和妈妈还有其它亲戚在忙着烧东西。妈妈烧了红枣蛋,妈妈自言自语的说,不要放多了,应该不会放多吧。神情很不自信,需要舅妈来肯定才放心。
有个画面是阿姨姨夫在庆贺,前面摆着的饮料是我们茶多酉的抹茶饮料。她们似乎很接受。我为了逼真装不能动,大哭,越哭越觉得委屈。直到哭醒。
还有个画面,是学校,是大表姐开的。教室里有个小男孩我和他对打,把他打得血淋淋的,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事我藏着掖着不敢让表姐知道。好像我成为了代课老师。表姐也没有说什么,按照标准我的学历资历都是不够的,但表姐也允许我先玩一阵子。
一个教室里满地密麻麻的虫子,孵化出来变成了小鱼,我本来想清扫干净,但为了表现赶紧跑去汇报。
梦后感----整个梦里,似乎我都在伪装和试探,不敢承认说谎,不敢直接表达,博取同情,抱有侥幸。认为大家都在逢场作戏狂欢庆祝,就我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又想融入。但表姐们,表现出来非常信任我,我说什么做什么,她们都信,甚至都陪我满足我,没有对我表现出一句责备或是怀疑不满的话。倒是我一直在防备和打架。亲戚们也没有为难为。妈妈诚惶诚恐的,就怕自己烧多或烧少了或不合胃口。
梦补充:我外婆有7个女儿1个儿子,这个儿子在事业上非常有成就。大表姐和小表姐以及小表弟都是舅舅的孩子。
这个梦就如一面镜子一样,照出来了我对这个关系世界的方式,以及真实的关系世界是如何的。
因为从小受环境诚惶诚恐的影响,我一直用装受伤示弱做为防御和试探,做为权威的她们,对我都挺友好的。本来自己可以清理处理的,也要嚷着去找人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敢。看到别人可以自由的表达或享受,我装在那里,心里又是充满委屈。。
事业有成的表姐们,她们为了维护一家的热闹,她们都在尽力做。
我与全世界为敌,只因为认为她们是坏的;我把自己装受伤,动不了,只因为以为她们会要求我做什么?或是怕她们评判我看穿我,担心自己不够好。
那么多年我的自欺欺人,明哲保身,伪装防备,我的害怕和担心,不是我的,是缘于妈妈的投射和担心害怕的认同(当我这么写的时候,内心非常内疚,觉得像攻击了妈妈,背叛了妈妈;事实上我想表达,我认同了妈妈的内心不安,而丢失或是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关系认识,妈妈之所以有这种担心,也是缘于儿时的创伤,她也是无奈无辜的,这个追溯就像死循环,到我这里被打破了),真实的她们没那么可怕,没那么不好,她们包容大度和善,充分尊重相信我。
和解了。一切都是自己导的戏。自己的独角戏。
事业有成的人,能量都是在的,并不是像我以前理解的那样,为富不仁,反而是为家族或社会做出贡献的。
梦里的光线是暖融融的泛着微微淡黄色,感觉被包容。遮挡在自己心头的那层油布,揭开了。
我不用再装了,可以大大胆胆的,放开自己的手脚,去呈现真实的自己。我看得到权威期待的信任,我也看到假自体的懦弱,我也知道真实自己的实力和渴望。
揭开遮在眼前的面纱,露出真实的心灵之眼!
PS:到今天为止,《爱和自由—知了自述》专辑完结了。梦伴随着知了的成长,从最初的弱小和虚假自体,到找到真实的自已,慢慢长大。人生继续,梦也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