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游牧文化精华、灵魂就是“移动”。我以为是有春夏秋冬的营地。即使春天也要多个地方移动,因为牧草有各种营养,一种矿石分布的很远。牲口长大,各种营养的牧草都要吃。所以一年要搬很多家。一方面是让牲畜吃到不同元素的草,一方面是让“这边”的草原休息。现在政府做一个“积木还草”。这块草地如果积木5年,因为没牲口来吃草长高了。但是到了第5年,草就老的坏掉了,因为没有牲口吃了,好的牧草不见了,坏的草长了。草原不放牲畜,草也会退化。不养马后,马吃的草不见了。不准养羊,羊吃的好几种草就不见了。 我们在面对草原时候,我们才知道大自然的神秘。刘思润说过这样的一段话:“任何单独的草场都是没有价值的,草场的价值在于组合,游牧民的权利、不是居住权、或者不只是居住权、个体权,最重要是移动权和集体权、民族权。牧民最怕孤独,草场最怕分割,草场自古就是共有共用,草场私有是牧民的大敌,草原是我们母亲,不能任有他的儿女肢解、分割。特别强调刘思润不是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