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来源于香港贸发局,如有侵权或其他问题请联系香港贸发局工作人员。) 龙先生的父亲叫做龙槐生,15岁离开家乡,七十年后回到他田埂尽头的老家时,已经是一坛骨灰。龙先生因为书写《天长地久》这本书,重回父亲的家乡,在他的遗物里,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旧书,旧书中夹着一张粉红色的小标签,那是一首汉乐府。在龙先生的引领下,现场读者齐读诗歌。龙先生听美君说,槐生生前爱哭,她想象“他在这一页上恐怕是每读必哭。” 读完槐生的诗歌,龙先生说,父辈悲伤如泉涌,但不会跟下一辈的人说,心里有一个关得很紧的“黑盒子”,他们是最不会倾诉的一代。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父辈如此,母辈也如此。 有一次,她就对儿子菲力普说,“我对我父母那代人很疼惜。你疼惜我吗? ”菲力普说,“我干嘛疼惜你。你们这代人交给我们的,就是在维也纳核心区买不起也租不起的房子。” 父辈的“黑盒子”是关紧的,内心的寻找只能是苦苦地思念,孤独地守着那个时代。 代与代之间的情感是不一样的,但每一代有每一代的体恤和不忍。 分享的最后,龙先生说,“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天长地久,必须把你的片刻当作天长地久,才是唯一的天长地久。而且连那个片刻也都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