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九个节气。当太阳黄经达225度时为立冬节气,一候水始冰;二候地始冻;三候雉入大水为蜃。
立,建始也,表示冬季自此开始。冬是终了的意思,有农作物收割后要收藏起来的含义。民间以立冬为冬季之始,有吃水饺,进补以度严冬的食俗。
寒炉美酒叙旧诗,闲话暖阳小火炉。你说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似乎这样才对。给决绝而去的季节洒上一把盐,记忆就能长久地保鲜,等围炉夜话的日子里,用来下酒。南方的冬天依旧饱满而多汁,在枝头骗过多少次凝视。想起采撷的时候,早就风干了所有心事,很多次霜冻之后,往往轻若无物,却又一触即碎。山上疏朗而深沉的绿,是岁晚也不肯褪去的坚持。天色变得格外蓝,教人想见一群高飞的鸟儿。
最后的盛开也是为了封存,古藤般凸着血管与皱纹的手,抚过鲜嫩的菊花。这双手曾经也年轻过,一如岁月。那些不言不语的惊心动魄都已经在背后了,大地要扮演一个内敛而低调的作者,用干枯的笔,写成疏离而平淡的编后语。每一个章节都需要句号,不必像落日那么圆,但必须掷地有声,如最后一枚落下的果实,或是第一步踏上积雪的脚印。
门外开始听见细微的鼾声,朦胧的睡眼,望见的意识也开始苍茫。以后的雪都会下在梦里,阳光也照进来,你偶尔走过的样子,就显得不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