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源于人性,归于安心。道德不道德,其得失全在于一个人独处之时的扪心自问,问一问我们这颗心:我这么做,安乎?心安则为之。真正的道德发乎天性,落于心安,类似于本能,不是一个人再三权衡后去行善,而是心有不忍,于是身体力行。人们之所以追求美德,践行道德,不单纯是为了利他,更是通过这样的利他实现最高境界的利己--问心无愧,心安理得。因此不要把道德误以为是人性的束缚,它不压抑人性,恰恰相反,它内在于人性归属于人性,是人性最古老最原始的善端(善的种子)。我们常常感觉幼小的心灵特别富有同情心,具有一副天然的好心肠,这样的良心正是人性之初未受污染,未经磨损的本色。
真正的道德从来是在利他中实现精神的利己,在八“立人”中完成真正的“自立”,是“利己”与“利他”的和谐统一。感同身受,或者说恻隐之心连接起了他与我,也就连接起了利他与利己,这便是道德温柔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