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的短篇故事《宝贝》里,主人公活在“必须得爱一个人”的信念中,仿佛只有恋爱,人生才有意义。这种全情投入的依赖令人唏嘘,也让人想起当下“恋爱脑”的污名化——我们害怕受伤、害怕被利用、不敢付出真情。恋爱脑当然值得警惕,它是社会塑造的,是把女性规训成温顺的、可爱的、为爱献身的对象。可如果爱情让我们找到了主体性,那恋爱脑真的一无是处吗?
这是我们的第100期节目。对于我来说,它完全不只是一个节目,它更像是一种长期的情感经营。我发现自己对待播客的方式,竟然像是在对待一段关系——真心地喜欢我们之间的vibe,喜欢不设限的讨论,互相冒犯,互相坦诚,互相支持;另一方面,我也怕投入太多期待而受伤,试图和它保持一点点距离,希望它成为一段健康真诚的关系。
这不仅仅是关于恋爱脑和情人节的一期节目,也是关于“爱”本身的一次探讨。当我们反思自己的感情模式,我们是否能找到一种既不牺牲自我、也不封闭自己的方式,去热烈地爱?
我不知道,哈哈哈哈,101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