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在这种学说看来,工匠和制造商的劳动从来不能使土地天然产物全年产量的价值有所增加。诚然,他们的劳动使某些特定的天然产物的价值大为增加,但同时,他们另外消耗的那些天然产物,正好等于他们劳动增加的那些价值。因此,他们的劳动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丝毫增加全部价值。例如,制作一对花边的人,有时会把可能只值一便士的亚麻的价值提高到30镑。尽管乍看起来他似乎把某种天然产物的价值提高了大约7200倍,但实际上并未增加天然产物全年总量的价值。制作这种花边也许要花费他两年的劳动。花边制成后他所得到的30镑,只不过是偿还他在这两年工作期间预支给自己的生活费。他每天、每月或每年的劳动为亚麻增加的价值,只不过偿还他在这一天、这一月或这一年自己所消费的值,即地主的地租。
工匠、制造商和商人只能靠节俭来增加社会的收入和财富,或者,按这种学说所表述的,只能靠抠省(privation),即剥夺(depriving)自己预定用于自己生活费的资金的一部分。他们每年再生产的只不过是这种资金。因此,除非他们每年节约一部分生活资料,除非他们每年剥夺自己一部分生活享受,否则社会的收入和财富决不会因为他们的劳动而有丝毫增加。与之相反,农夫和农村劳动者却可以完全享受用于自己生活费的全部资金,同时仍能增加社会的财富和收入。除了自身的生活费外,他们的劳动每年还提供净产物,这种净产物的增加必然增加社会的财富和收入。因此,主要由地主和耕作者构成的国家,如法国和英国,能由勤劳和享受而致富。相反,主要由商人、工匠和制造商构成的国家,如荷兰和汉堡,则只能通过节俭和抠省才能变得富起来。由于条件如此不同的国家的利益非常不同,因此国民的普遍性格也极不相同:在前一类国家,宽容、率直和友好自然成为国民普遍性格的一部分;而在后一类国家,则形成狭隘、吝啬和自私的国民性格,远离一切世俗乐趣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