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如果你看过一本叫做《广告狂人》的美剧,那么今天和你分享的这篇文章一定会击中你的内心。这不仅是我们生活的城市,也是我们生活的时代。不要提什么矫情或者物质主义,因为这是一种强迫式的决心。因为你必须在这个时代继续向前。
*正文*
在纽约,“离最好只差一点点”也不行
在纽约,一切都公开上演。任何以传播为业的人在一生中的某个时期,或者在无法把握“最美国的”意味着什么的时候,都要把根扎进纽约。我是个纽约沙文主义者,而且有绝对好的理由。纽约是所有故事上演的地方——从体育运动到生活方式,从政治到艺术。
纽约人和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的人都不一样,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轻松的人生”,就算你想那样,在纽约过懒散的生活也是相当困难的。
从这种活力,从校园、地铁和麦迪逊大道上流社会优雅的沙龙,纽约获得了它创造的动力。
喋喋不休的计程车司机常常也会说一些足够聪明的话,表达他们对这个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一切的理解,这使得他们的絮叨还有一些值得倾听的地方。最优秀的电视节目主持人最后都要到曼哈顿来。欧洲最好的设计师最后在曼哈顿获得成功。世界上最成功的商人把曼哈顿作为他们一生中必须工作和生活的地方。
作为一个广告人,你在纽约得到的将是最具创造性、最需要谨慎对待的受众。一个信息突然从电视屏幕。广播或者报纸头版闪现出来的时候,这儿的人会马上在他们敏捷的头脑中建立联系。
全美国最成功的小报《每日新闻》(The Daily News)向纽约“普通”大众谈论速记法,《综艺》(Variety)向工人和歌舞女郎谈论娱乐界的伏都(Voodoo)魔法,《妇女时装日报》(Women's Wear Daily)向商人和时髦的人们谈论时尚。任何人都能享受一下纽约之音的饶,而且它们都是真实的。
在纽约长大就意味着要从小领略这种狂热和节奏。我出生在布朗克斯区。曾替我爸爸——一个希腊花卉商送花到全纽约各色人种往来不绝的5个区。在曼哈顿读完音乐和艺术中学后,我进了布鲁克林(srooklyn)的普拉特学院。现在我住在格林威治村,从我的办公室可以眺望中心公园。我在第23街的YMCA做健身,而且将继续在麦迪逊广场花园度过一生的大部分时间。
我在扬基(Yankee)体育场长长的影子中长大,曾经感受过1939年世界博览会的魅力。十几岁的时候,我总是坐地铁到弗拉特布什(Flatbush)的埃伯兹体育场去看杰基·鲁滨逊(Jackie Robinson)打棒球,在道奇队得胜之后再匆匆赶到布鲁克林博物馆,对着伊肯斯的画作目瞪口呆,或是凝视原始的艺术品。我还记得曾经被当时的纽约市市长拉瓜迪亚那种甜蜜的热诚所感染。我曾着迷于连环漫画、电影和广播,现在则是电视。
你永远不能把从前那个男孩从纽约连根拔起,同样也不能把纽约从今天这个男人身上连根拔掉。
这是那些实际上根本不普通的普通人的天地。在这里,犹太人坚决反对英国新教徒的后代们,意大利人和黑人一起工作,爱尔兰人和波多黎各人通婚,并诅咒古巴人。人们紧张地生活,像子弹一样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
纽约是世界的橱窗,而且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形象和词汇每一天都被以新的方式组合成更大胆更地道的新词以表达更新的东西的地方。
纽约要求你发挥你的领悟力与才智,否则你在这里就无法生存。
这正是我所崇拜的挑战。
纽约,就是纽约。
*来源《广告的艺术》,翻译:高志宏、徐智明,海南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