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破损的城【所念皆星河】

我心破损的城【所念皆星河】

2020-04-16    17'23''

主播: 沐溪W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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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怦然心动清晨的阳光,傍晚的晚霞,耳畔的乐音,眼帘里的世间和头顶的天空……那是你看到的孩提的笑,是你仰望天空洁净的眼眸,注视着光年外的澈蓝,是你凝视天际时望眼欲穿的一份感知和心动。 ——沐溪【慌乱与宁静】 我心破损的城——所念皆星河 ——《被讨厌的勇气》之感想录 沐溪/作 2020.3.26 沐溪WJ/播2020.4.16 成年人总能把昨夜的难过、悲伤、郁闷、压抑跟一切催泪奔溃的情绪掩于第二天的微笑里,并且笑得那般真实。后来,“我”也练就了拿捏控制情绪的通达本领,但不知该欣慰还是该可悲。 《被讨厌的勇气》里有句话让人记忆深刻:“人如果要自由,就要有被讨厌的勇气。”被人讨厌是每个人都不愿也不想的。而若做真正的自己,难过了不必让自己微笑,想沉默了就独自一个人发呆,然而这样你会让你周边的人对你避而远之,久而久之会被讨厌,会让你更加处理不好一切关系进而更加烦恼。若强挤微笑比哭还难受的你会让身边人有个舒适的环境,或愿意与你交谈,或喜于你的笑脸,而那全部难受是你的课题,是无关乎他人的疼痛,但不会被人讨厌。这样是否也是另一种人生的羁绊,而非人生的自由? 书中哲人以阿德勒心理学揭露着人们认为该是如此的本质性特征和因为之所以那样后来才这样的“原因论”给人心扎下的不可更改的过去故事情结。这在长时间里,也让我们把自己的人生经历以“故事线”的形式扎根于心,对曾经的自己和过去的人事耿耿于怀,不肯放下,一直认为放下即毁灭,因为“我”是因“回忆”而生存着的,认为丢了那些我将不再完整。我想这样也是一直不够快乐不够达观的重要原因吧,因为回忆促就了对过往生活的无限怀念,并坚定的认为那是证明我活着的痕迹,无从遗忘。我破损的心城,在岁月深深里布满灰尘拉满蜘蛛网,阴郁沉重。心因为那些破损的故事而常驻跳动。 阿德勒心理学告诉我学会将他人与自己的课题分离,在“共同体”内进行自我接纳,去完全地“他者信赖”,并且无怨无悔的“他者贡献”中得到自我价值,在自我价值的实现中获得幸福感。而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勇气”。有勇气做到第一步“课题分离”,有勇气接纳不完美有缺憾的自己,有勇气在被人或背叛或伤害时依然如故的信赖对方,达到完全信赖,把“他人即敌人”转换成“他人即伙伴”的目的,也要有勇气无问得失无怨无悔地为在共同体内的人做出“贡献”获得“我对他人有用”“我有价值”的价值感……书中说“勇气,是第一步,也是关键。”故而,以此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改变自己。然而,如若这些我们全都做到了,那么我们作为本“我”的课题是结束了,可对于毫无认知到这些的他人来说,他们没有分离意识,会干涉你的课题,会伤害你的感情,甚至会辜负你的爱意,那么我们的本“我”和他人的“横向关系”,即“平等关系”是否真的建立了呢?我们心灵的修正是否起到了处好关系获得幸福的作用呢?难道真的不用考虑自己是否会难过吗? 在我思考如何修缮本“我”破损的心,而令人生愉悦,简单,快乐,幸福时,我想到一个关键点,对自己来说的关键。 哲人反对人生是线性的故事,而提倡人生是点的连接,是一个个刹那的连接,过去不存在,因为已无从更改也没有意义;未来不存在,因为一切尽未知。所以主张“舞动的人生”,在每一个刹那旋转跳好当时当刻的舞蹈,就是对本“我”人生的最大负责任。也许,我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活好此时此刻,跳好每一个刹那间的舞蹈。别回顾往事,更不要迷惘不确定的来日。”反过来想想,那样近乎“圣人”般的豁然朗通又有哪一个本“我”可以完全做得到呢?除非,我们全然不在乎自己心的感受。书中“目的论”而言本“我”一切的情绪都是有目的性地衍生物。比如愤怒,比如难过,皆有目的性。在我看来那还是带有“偏见”的目的性。当本“我”认为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所付诸的感情或者行动时,进而会以难过的情绪传达某种“我那么在乎你而你却视我为无关痛痒的存在”的目的(这种目的性虽然我们会在骨子里拒绝承认的,然而细细想来,是这样的)。所以修正自己会否得来想要的简单快乐,我以为,全然是内心深处的修缮与释怀。 因为本“我”是残损的,所以接纳不完美或残损的自己,并不断修正自己达到理想的状态,这是对自己的爱;因为追寻幸福的关键在于“他者贡献”,就对社会、对自然等多种“共同体”中以“博爱”的大爱对待他人获得幸福感,这是追寻幸福的唯一方式。然而,我们残损的心灵中那破损的城,在内外修正或不修正的选择中,本“我”的课题在选择中开始,也在选择后结束。我不明白的是,如若本“我”做到了那些,而又有谁会因我而感到快乐或幸福呢?当然,这是他人的课题不属于我应该考虑的范畴,然而本“我”一味的输出自己的感情而感受不到来自他人的温暖就真的可以感到幸福吗?心里的破损依旧存在,期待被在意依旧是劳累的,那我们对我们所在意的人事有所期待是否就不对呢?书中所言让我明了一件事:改变全然在自己。那是一种由内到外的修正,关键还是在于那颗心和大脑谁来主导人生选择权的问题之上。如若凭心走,本我是感性的,断然不会选择理性安放令我难过到颤裂的心,我会哭会在极其安静的环境里痛苦绝望,在咀嚼残酷无情的过程中以此努力拥抱自己难过难以自持的灵魂。而若让大脑决定,绝大多数情况下本“我”会是理性的,会更像个成年人去管理控制情绪,会瞻前顾后,不再以自己为中心(这也是书中所说“不要以自我为中心”),会考虑自己的状态影响到他人的心情,而不去那样做,如此心的残损也将永远得不到修复,那就该交由时光浑噩之中搁浅淡化吗?想必我们不想如此,所以往事便刻骨铭心。 做大人还是做个孩子,是心态的问题,也是选择的问题。孩子会比大人更能得到自由的感受,大人会比孩子更能处理好人际关系带来的烦恼。截至此时,是这本书想让我深究却有些犯迷糊。而我知道的是,我们已经练就了大人那一套自控力,也许刚入门也许心伤过于沉重而选择了“理性”逃避强迫自己去更加安静地活着,无关他人,也无关痛痒的活着。这是不想要的活法,却也是减轻痛苦的活法。有部剧里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承认我们面对感情时候的懦弱与逃避——“熬夜,是因为没有勇气结束这一天;不愿醒来,是因为没有勇气开始这一天。”然而,这样真的幸福吗?所以,就选择把小孩的心意留给夜吧,以大人的理智安放痛苦静默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