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叔祖父沉吟良久。在一边纳罕的听差如果稍有动弹,仿佛就会扰乱他沉思似的。于是他只得全神贯注地等待他作出始终如一的回答。
外叔祖父经过一番周密的斟酌,终于说出了从来不变的决定:“两点一刻。”听差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但决无二话:"两点一刻?......好,我告诉他去。"
在那个时期,我热爱戏剧,但这只是柏拉图式的爱。因为我的父母还一直没有允许我去看戏,所以我把看戏的乐趣想象得相当不符合实际。
我几乎以为每个观众眼中的舞台布景都象是通过立体镜才看到似的,只为他一个人存在。尽管同其他观众所看到的上千种其他景象大致一样,但各人所见只属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