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

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

2019-01-05    13'59''

主播: 苏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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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 “人间四月芳菲尽”,枝头的白桐花又开了,那样洁白而又美丽的花朵开了满树、开了满山。 每次,我都不能无视地走过每一棵开花的树,因为我喜欢花开的声音。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呢?时至今日,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每每遇到一棵开花的树,那慎重盛开的每一朵花,都仿佛承载了我这一生的盼望。 “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我最美的时刻。”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开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深情的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凝望着的远方。 中国人对美有两种诠释:一是山中的桃花源,二是墙里的大观园。这是群体的智慧,也是民族美感的沉淀。对于个体而言,人们对美也有两种诠释:一是心中的桃花源,二是眼里的大观园。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开在白云下,开在山坡上,开在你的“桃花源”。 一树繁花,一指风烟,拂一身花色。黛色远山茫茫,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我总觉得,雨、雪、霜、露,都莫不是天地之间的语言,是天地宣泄情绪的一种形式。试想,作为凡夫俗子,谁人不是以最含蓄的方式过着自己那一份简约的日子? 雨天,尤其是在这花开花落的时光里,记忆飘摇成齑粉,早已风干,不需要凭吊。此时、此刻、此地,三十或四十多岁的你,即使不是从我的身旁经过,你也会因为人间烟火而潸然泪下! 《小窗幽记》里说 :“时光,浓淡相宜,人心,远近相安。流年,长短皆逝。浮生,往来皆客。”一个人亦如一棵树,生于旷野,自然生长,不紧不慢,悠然自在。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浮生只有一次花开。我问佛:“你相信爱情吗?”佛说:“很多事,你相信它,它便是真实的;你不相信它,它便是虚假的。比如艺术、宗教、也比如爱情。” 在每一个云卷云舒的日子里,我始终保持住最好的孤独和内心的清宁苍劲,删繁,再删,就简,再简。不磨损精神内核的热情和对你的等待。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有一天会静静地绽放在你的世界。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花开时我遇见了你。取你一指尖琴声,我便不觉春阑;取你一掌心流年,我便不觉夏酷;取你一眶子温柔,我便不觉秋瑟;取你一眉间霜雪,我便不觉冬寂! 汪国真说:“要输就输给追求,要嫁就嫁给幸福。”大多数可爱的女子,内心深处都曾想,自己能嫁给一个普通的男人,过着平淡而平静的生活。一个普通的男人,因为普通,所以他对生活更有深入的感受,才会更珍爱拥有的一切。而那些所谓“成功”的男人,他们因外力消耗了太多的热情和心力。他们见过旁人没有见过的风景,经历了常人所未经历过的生活,敢问身边这简单而略显单调的生活又如何能给他一点点触动呢?或许,他早已丧失了对身边温情及爱意的感受力! “从今往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杨绛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美丽幸福,他遇见了钱钟书先生;“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张兆和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衣美丽幸福,她遇见了沈从文先生。“我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对于你,我希望有来世。”邓颖超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同样美丽幸福,她遇到了。当一个灵魂和另一个灵魂不谋而合,当善良和教养不期而遇,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感动,更多了一份坚守的力量。 你泼墨时,西藏的山鹰正盘旋于云端;你浇花时,梅里雪山的雪莲正盛开于山巅;你抚琴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过冰面,你诵经时,加德满都的风铃正响彻天宇。你从我的身旁走过,我触摸到了你的心跳。惟愿,春暖花开,鸟语蝉鸣,北雁南飞,漫天飞雪,我都悄无声息地盛开在你的心头! 有书曾载:“这红尘之中,每一位女子都是枝头上的一朵白桐花,纯洁而美丽。”那何为最美的女人?我认为美不是一种商标,不是空洞的胭脂水粉,她是深入骨髓的气质与气度,是精神文化发展的产物,也是独一无二的客观存在。当然,叫者与被叫者都不必太当真,街角、咖啡厅、书店、花卉市场有人冒昧的喊一声:“喂,美女!”对这样的称谓,该说些什么呢?而我,每次仅以微笑回应。 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不知道是谁讲过这样一句话:“爱笑的女孩子,运气都不会差。”亲爱的女孩子,你们知道吗?你们笑起来的样子就宛如枝头一朵朵白桐花,在风中摇曳。 “但愿一生只吻过一个人”,这样一个简单的句子,却道尽了每一个女子对理想爱情的无限遐想:纯净、永恒、直至终老。 可现实情感中,女人都是抒情文,大多数男人却只是记叙文。数不清的日子里,我多想一人,轻踏旷野,依山观澜,独赏一朵枝头的白桐花。 于大漠而言,火不灭,光明就一直在;于长空而言,风不起,云朵就一直在;于雪域而言,心不倦,神明就一直在;于我而言,你不来,等待就一直在! 我是枝头的一朵白桐花,我是枝头一朵盛开的白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