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坤说:我看过太多的战争和死亡。美好的,我记不得了。
电影太平轮。
蕴芬想要的故事是凄美的。
纯纯的雅子,从认识到泽坤君的第一天就开始写日记。
而泽坤的眼里,只有雅子的眼睛。
雅子为泽坤写曲,那首秋日芳草。
泽坤为雅子作画,也是秋日芳草。
也许故事里的女孩都是森女,赤脚走在草丛里。旋转和白色的洋裙。
基隆的秋日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寒冷。
上海的冬天也可能并没有预料的温暖。
钢琴和画笔,指尖同样游走,一样的结局。
可最后还是果不其然的分别。
严妈冷静的烧掉所有雅子的信。泛黄或锈的铁盒里只留下空空的回忆。
或许最后蕴芬找到给泽坤的《雅子》,能让他在雨夜的睡梦里安然。
怀里躺着《雅子》,也能感到温暖吧。
立在风中,灯塔旁边的白裙姑娘。
烽火的年代
可能的等待,和不可能的承诺。
那个疯子一般的军人,有着近乎偏执的自尊。
蕴芬活在基隆的日宅里,等待和承诺却让她守在过去。
立在风中,灯塔旁边的白裙姑娘。
守着来自西北方向的风,那是从中原来的。也许她能嗅到炮火和他枪杀自己战马的泪。
蕴芬想作曲。在上海她写不出来,那里太动荡。
在基隆她也胸闷,这里太悲伤。
“我会等你回来”这句话,
太苍白无力。
最后军人为她设想的未来,有一块大大的草坪。
因为他说她喜欢赤着脚跳舞。
那是相遇的情结,第一曲华尔兹,她的群摆掀起白白的雪花。
蕴芬对他说:我不要你送别我。忌讳。送了就别了。
分别是好事,这样会让你们更珍惜彼此。
可这是烽火的年代。
蕴芬在太平轮上,背后仍是那个偏执的军人。
他送了,也从此别了。
注定无果的爱情。
烽火的年代
不会有一吻就注定一切的道理。
只是苍白的挥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