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柚子飘香

柚子飘香 昨日，与人聊天，听他人谈及外婆家里的橘子树，我不免想起儿时与她一起的时光，一恍神竟是把橘子说成了柚子。 柚子有香，那香是从一个扎着两个马尾辫，棉纺的小短裤，穿着却是像长裙子一般，眉眼儿弯弯的小女孩身上飘来的。女孩抱着柚子时会笑的甜的像宝贝蜜饯似的，柚子是从别家人的树上偷下来的，既然是偷，少不了有一个盯梢的人。我儿时调皮父母舍不得打骂，而我又是一个胆小惜命的，不敢爬树，这盯梢的活自然就落到了我身上。 柚子树与庭院靠的近，那时乡下一般都会在大门口养狗。那些个狗轻易不咬人，遇见陌上的面孔就只是喜欢吠几声，遇见主人回家就摇摇尾巴，乖巧极了。我盯梢的时候从不四处瞧，就看狗。就知道有没有人来，谁回来了。 而那个有着柚子香的女孩，总会有些次，从树上摔下来。而她啊，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技艺不经的，每次一摔下来，她就会说：“阿方，你一个人在下面，我舍不得，就跑下来陪你了。”说的时候，还会来牵我的手，以示亲切，那个时候，我总会闻到她身上的柚子香。 只可惜，过来童年以后，再未闻到过这柚子香了。想起去年见到的她：短背心，牛仔裙，不知是百合还是其它的香，和着夸张的笑。 到底岁月隔离了模样还是这模样太过唯美经不起岁月的雕蚀？ 我的柚子女孩，到底是消磨尽了时光里。 文/方玉玺 配音/李思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