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印心·学而篇·第2至第5章【你知道孝顺有多重要么?】

论语印心·学而篇·第2至第5章【你知道孝顺有多重要么?】

2017-06-17    13'03''

主播: 恩悦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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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1-2)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歟!” 【疏】   《大學》:“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提綱挈領,智之所長,事之所由生也。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1-6)。有子心領神會夫子之教,故而和盤托出,直有畫龍點睛之妙。《論語》中,有子章句僅四章,雖不多,然皆精品。有子為夫子之入室高足,非浪得也。   孝者,夫子政治綱領、教育之本也。天下人皆孝,則上下和順、大同而治矣。《孝經》開章明義:“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觀諸《孝經》,夫子之教得其旨矣。 【鈔】   所有的智慧,都在掌握關鍵。掌握到了關鍵,提綱挈領,任何事情迎刃而解。抓不到關鍵,事倍功半還算好的,還恐怕壞了事情。   一般人覺得孔子講孝順很拘泥。其實,孝順,是整個孔子政治思想、教育根本,是孔子認為整個人類、社會提綱挈領的關鍵。說當今社會混亂,沒有信仰等等,要怎樣撥亂反治呢?要怎麼做?如果只能集中精神做一件事情,會是哪件事情?孔子就提出從人性最自然、最根本之處著手,就是孝順。大家去翻看《孝經》,一層一層,從個人、到士大夫、到諸侯、到天子,只要有孝,整個國家社會就串起來了。細細去想,非常有道理。   有子在整個《論語》之中,只有四章,但章章高明,說有子是孔子的高足,是擔得起的。 (1-3)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疏】   巧言令色,便佞、善柔、便辟(16-4)之屬,損矣。   訥言拙色未必仁,巧言令色,向外馳求,心中無守可知。 【鈔】   光明與黑暗是無法共存的。一個人心往鑽營方向跑,就難同時用心在事情本身上。一旦心思在花言巧語、迎合奉承上,心裡就難往厚道、沉潛方向走了。 (1-4)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疏】   反省自是獨思時。“格物”亦是獨思時,有甚於反省者。“慎獨”猶有過於格物者。“慎”為誡惕,“獨”為功夫、乃樂趣。反省,斯為弟子學習入手處。   儒曰慎獨,佛曰觀照,道曰反者,要之皆在返觀內照。   孔門學問,乃至中國學問,無形而上之空理虛論,凡有所說,皆可行可證。師父所傳,必深習,方能證知,後得師父印證。須有所證,方可傳人,斯曾子所謂習之意。 【鈔】   曾子在此說“反省”,是從事情上看自己的用心是否真誠。因此,事情就像是鏡子,自己從鏡子裏的行為要看到心裡去。   《大學》說“格物”、“致知”,朱熹、程氏兄弟、王陽明先生各有各的不同講法,弄得頭都昏了。我個人的體會,“格物”是“從事情的本質來看事情”,而“致知”就是看了事情的本質之後,瞭解與學習“處理與面對那件事情的方方面面”。因此,“格物”也是獨思的功夫,但是比反省要進一層。   《中庸》一開頭就說:“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這一段文很重要。“道”是無所不在的。很多時候,自己有太多的死角、盲點,看不到、聽不到,於是,很可能自己偏離了“道”而不自知。因此,每個人都要注意自己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   既然是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自己想努力,還是無法看到、聽到自己看不到、聽不到之處,那該怎麼辦?所以要“慎獨”。   爲什麽“慎獨”可以看到、聽到自己平時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呢?因為“莫見乎隱,莫顯乎微”。   爲什麽“莫見乎隱,莫顯乎微”呢?這就是聖人的心法,要深刻體會之處。聖人們把他們多年深刻的心法和盤托出,可惜我們不讀,不去深刻體會,自己按自己的意思亂想,這的確是愚蠢了些。“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是什麽意思?是只有在隱微之處才顯現得最清楚。這又是什麽意思呢?譬如說,有個機器有點雜音,平常人來人往聽不出來。偶爾某一天什麽人都沒有,四下寂靜,只有這部機器在轉,它的雜音,這時候就特別清楚了。平常自己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念頭,起了又滅,來來去去,不容易察覺。在夜深人靜,自己一人靜坐的時候,那些平常不容易察覺到的念頭,這時候忽然之間浮現地特別清楚。這就是越隱、越微,反而越見、越顯。於是,平常自己看不到、聽不到的念頭,這時候都看到、聽到了。這,就是體會大道的時候。這就是“慎獨”。慎獨就比格物又深一層了。   老子《道德經》總是從反面看。老子說:“反者,道之動。”也就是說從反面可以看出道理來。這種的返觀內照,要體會宇宙生命的道理,也就像“慎獨”一樣,要能體會大道。   至於佛家講的“觀照”、“參禪”等等,要鑽進念頭開始的地方,那就更是深一層了。 (1-5) 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 【疏】   夫子治國之理不多,“信”為貫穿上下、全國、全天下之樞紐。是故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2-22)。子又曰:“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12-7)。是故夫子之志在“朋友信之”(5-26)。《禮運、大同篇》謂“講信修睦”。在在標“信”為國家、社會之關鍵、樞紐也。   法家雖刻,然亦以“信”為治國不二法門。《商君書、修權》:“國之所以治者三:一曰法,二曰信,三曰權。”   建立和諧社會,首在重“信”。事事歸諸法律,正因無信。   事況不可不敬,遑論人?無不敬也。法、儒信之異,即於“敬”字辨其異同。差之毫釐,謬之千里。所謂“慎思”、“明辨”方乃真功夫。 【鈔】   孔子平日講治國的道理不多,但是對“信”卻是處處強調,認為“信”是整個社會運作的樞紐。在《禮運大同篇》裏說到“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試想想看,一個人人說話算話的社會,是不是就是一個和諧的社會?什麽事情說了話不算,要立下字據,有律師證明才算數,這是不是反而是個互不信任、不和睦的社會?孔子的志向就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這老人跟小孩子是無法做事情,是需要人們照顧的,是社會的少數。除此而外的大多數人,孔子就希望都能有“信”。這整個社會能夠人人有信,自然就是和諧社會。   對一個社會、國家、團體、以至於個人,“信”是非常重要的。法家雖然刻薄,也非常強調“信”。然而法家之信,與儒家之信,有它們關鍵上的不同。儒家的信,從個人、從心而生,人人平等。法家的信,從法、從權而生,有上下的差別。一個重人、重情,另一個不重人、不重情。雖然都強調信,但是差之毫釐,謬之千里,不可不知。 ###作者:尹建维 朗读:罗宇星  想了解更多,请关注微信公众号“恩悦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