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李想主义作客,我是四眼李想,李是木子李。
往常,李想总是会说一些和历史、文化相关的话题,或者呢,是生活中的一些小感悟。那么今天,不走寻常路,来聊聊爱情,不为别的,只想说,李想相信爱情。
这么多年的婚姻,的确让自己觉得自己很辛运。现在静下来想想,当时和自己同一个月结婚的另外三对好伙伴,前前后后都离婚了,不禁有些彷徨,但我还是坚信爱情,因为至少我们是坚持了下来。
好了,不说这些不痛不痒的,我们换个话题说说,你别说啊,人就是这样,感到困惑活着迷茫的时候,就像找些事做做,或者转移一下注意力,或者…… ,哎,反正就是别老想着,那我呢,就是想聊聊,也没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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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很多有声读物都在播放杨绛先生的《我们仨》,说来惭愧,这本《我们仨》在2004年就已经出版了,但是我一直没去买,也没去看。不过,我倒是听完了,有声读物嘛。文字很朴素,但朴素的文字,组合在一起,那种略带褪色的偏褐色的画面,虽然不鲜艳,但充满了生活的色彩。我们知道杨绛先生是钱钟书先生妻子,他们俩的故事很多人都熟知了,这样一对文坛伉俪,无论怎么样的生活,都是会被赞扬、被歌颂的。但很多时候,这种称赞是过渡的,这也很自然嘛,毕竟真正的生活是柴米油盐,既然是柴米油盐,也少不了甜酸苦辛。比如钱钟书、杨绛先生他们的作品《围城》和《称心如意》的发表,固然有成功的甜蜜,也有为之付出的辛酸。同样在很多描写他们生活的文字中,少不了1935年他俩去英国留学时,相互照顾的温馨,但这只是截取了众多生活场景中的一些小片段,或许他们也有争执,但在我们这里,是看不到了,因为没有必要让我们知道,当然对于今天的杨绛先生来说,也是不重要了,因为回忆,都已经归为美好。
是啊,当我们回首往事,细节真的那么重要的吗?当整个回忆被归为美好,那就都是美好的,如果被归为痛苦,那怕是甜美的细节,也会贴上凄美的标签。
1911年出生的杨绛先生,在她八岁时,其实就见到过钱钟书先生,都是童年的他们自然没有太多记忆,但到了1932年,21岁,正值青春的杨绛先生和同样青春的钱钟书先生相识了,他们的青春荷尔蒙点燃的爱情的火焰,然后,各种经历,我们如果慢慢品读《我们仨》,还是可以从每一个字的缝隙间体会到那份浓浓的情感,虽然它不只那种流淌在文字之上,让你随手一摸,就已经沾染的那种,但是那种若有似无的味道,在不断回味中逐渐变得浓烈。
是啊,想想杨绛先生,写作这部《我们仨》的时候已经92岁高龄,她几乎是她用一生的感悟来创作的,呃……,不对,不是创作,只是记录了她的修行路上的点滴,那怕是她和钱钟书先生唯一的女儿钱瑗和钱钟书先生在分别在1997年和1998年离她而去,也是她的一种修行,而且我认为是她和钱钟书先生共同的修行,在他们当年用青春的荷尔蒙点燃的爱情道路上的修行。这种对于爱情的执着,可能不是海枯石烂的誓言,可能不是排除万难的艰辛,可能不是执子之手与子同老的震耳欲聋,或许都有些吧,但更重要的他们就这样走过来了,精彩地,心酸地,平淡地走过来了,到了今天,我们可以说一句,他们是将青春的爱情修成了正果。
可能杨绛先生和钱钟书先生是文坛名宿,他们这一路走过来,有他们自己的寄托,有他们自己的信念,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可能是高山仰止,但《诗经・小雅・车辖》里不是有这么一句吗?“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那我也心向往之一回。
我的妻子是我的初恋,而且,我也只有这样一位恋人。很自然的,我们走进了婚姻。这一路,只花了一年零一个月的时间,也是我毕业后的第二年。然后,我们又花了12年的时间,来学习一同生活,这12年间,我们有争吵,但很少,有不愉快,但忘记得更快。没心没肺的,我们也就走过了12年。虽然12年和杨绛先生的65年相比,还长路漫漫,但我们也是从灼热的青春开始,而且我也坚信我们能在到达终点的那一刻,坦然的回望这一路,然后淡淡地、不带任何痛苦地,说一句,我们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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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李想主义,李是木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