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无绝兮
文/五月
1、
开端就是虚无。血
正流向勇士的胃,幸存者终古
美人用香草肯定出清平
你的爱是意外的
弥合了两声鼓点的距离
这样的夜晚波澜不惊
神有志。不渝。场面因此宏大
你很难不去喜欢上,菊
你看你看,每一瓣都是百花的弃甲
风兮,不绝耳
野火还要再烧五百年
——你若在,便在梦里
2、
你若在,已是梦里
铁马归来兮,金戈止
鼓点已是盖满大地的雪。勇士有反刍的胃
兰花率先活过来
又去你口齿上生香
神在拈花。三笑。弱水倚上眉间终古
铁质的酒器浊兮,我不说
我不说。野火终归是烧过来了
远远就可望见:
美人的眼眶,血在滴......
(2019,12,18)
《九歌》中神灵的生活物品与生活环境充满各种芳美植物的郁郁生气,突出表现了对美好事物的憧憬和对生生不息的生命的礼赞。从这个意义上说,“春兰与秋菊,长无绝兮终古”正可以作为《九歌》祀神祈福的主旋律。
此诗在《九歌》在最短,几乎接近诗里的“风”诗,但廖廖数语,却把一个盛大集会的场面描写得如此激越和恢宏。随着激烈的鼓点和舞步,传递香草做着游戏上神灵快乐(这就达到了祁神许愿的目的)。诗末“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两句,完成了组诗的整体布局;用香草美人喻清平世界;用香草美人作为贯穿组诗各篇(除《国殇》)的联结线。这个香草即是总谱的五线谱(形式)又是总谱上的各个音符(内容),这种宏观构思是前无古人的。通过送神,展现了诗人矢志不渝的报国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