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大风

嘴巴(二首) 河流在我们的额上 自始至终是蝴蝶由来已久 只是我们刚拨开天空 一张纸只能是天色发白 而鱼是新近诞生的岸 或者是手臂刚断裂不久 这样尼采下巴被人为挪开 就是我先前遇到的山岗 我遇到的第一次水是皱纹 这让我额头成了天空的不平静 什么时候河没有开头 水就不可能会有结尾 有些白天容易混浠的白天 让我穿的一件衣服 一旦被我脱了下来 我就改变了祖国的气候 鸟不去咳嗽一声 我的肩上就不会落下手 而树枝因为长于鸟声 鸟就会先于河流飞去 从树伸出来的手势 我看见箴言的趋势 是河里的鱼在所难免 岸就会长在树上 如果天空这时候要大 我们就去咧开嘴 这已经是瓦罐口很多天 已经不是我的嘴巴 发白 岸上的一棵树 刚从我们身上跑出来汗毛 这时候的白天是一堆人 却会因一个人而全体发白 通常在我们的面孔之外 也会在认识之内 我们与别人的错过 是对自己的视而不见 有些我们放下的草原 是我们至今没收回来手掌 即使是长满了树木 也会是我们眉毛光秃 有时我们没有扶直水 岸就会是尼采走歪 只有苹果因为是太阳的开头 露珠就只能是露珠的结尾 我们会在开始的时候没有开始 我们在终点没有终点 因为我们在起点的时候 树的枝桠只能是河流的盲目 每次白天的出现 都是我们以为白纸干净 但是树上有些苹果 仍然是有些太阳在滴 我们和我们相比 才会在白天出现了黑夜 有时我们把蒲公英看淡 闭上眼睛就加深了天空 有人拿出来的一张纸 是钟声在水面的停歇 其实在我们的兜里 还有灯火没有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