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着现在和以往
岸,举着一根高高的芦苇
四下眺望
是你
守护着每一个波浪
守护着迷人的泡沫和星星
当呜咽的月亮
吹起古老的船歌
多么忧伤
正如北岛在诗歌《岸》中所说,我相信每位妈妈都希望可以作为岸的形象,守护孩子星星般的梦。我也是如此。
我的女儿今年十四岁了。还记得她出生的时候那么小,她的小指甲那么柔嫩,她的小衣服小得像巴掌一样,真不知道要怎么样疼爱和呵护她才好。在哄她入睡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唱一些歌,比如民歌《摇篮曲》:“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树叶儿遮窗棂/小宝宝,睡梦中,微微地露了笑容。”
也许孩子长大后,压根记不住妈妈曾经为她唱过的全部歌谣,但我总觉得,妈妈的音乐和歌声,会是孩子最纯洁、最有爱的礼物。在我女儿很小的时候,我就给她看过音乐电影《彼得与狼》,也经常给她哼唱里面的旋律,在她会说话以后,一听到里边的音乐,就会马上跟我说,“妈妈,《彼得与狼》!”。
北岛说,雪花和花瓣,早春和微风,细沙和风暴,每个孩子的感受都是独特的,像指纹那样不可重复。对于孩子来说,音乐性正是一种纯洁的、美的天性。孩子的童真,让他们甚至可以更直接地领会到深刻的美妙。孩子在欣赏音乐的时候,不仅会有细微的听觉刺激,也会引起视觉的意象,产生丰富生动的联想和想象,进而引起强烈的感情反应,与音乐家在作品中表达的思想感情和情境产生共鸣。
捷克著名作曲家德沃夏克曾经谱写了一首非常动人的歌曲《母亲教我的歌》,他在里面写道:
当我幼年的时候
母亲教我歌唱
在她慈爱的眼里
隐约闪着泪光
如今我教我的孩子们
唱这首动人的歌时
我那辛酸的眼泪
滴滴流在我曾憔悴的脸上
根据爱尔兰的民间传说改编的电影《海洋之歌》的开篇中,怀胎十月的妈妈坐在一旁,一边陪伴着大儿子画画,一边轻吟浅地教他唱歌的画面,柔软了很多母亲的心。试想,每当夜幕降临,坐在孩子的床边,为她哼唱或者是播放一首动人的歌曲,会是一件多么温馨而美好的事情——从中国的学堂歌,到俄罗斯的民间小调;从美国电影里的经典插曲,到德国、法国的艺术歌曲……
这,是一段属于且仅属于妈妈和孩子的时光,也是未来妈妈和孩子最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