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9群里读文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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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9    28'13''

主播: 🎶心兮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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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2020年4月9日 午间赏读 “雲之梦”荐读文字第299号: 非洲是一片古老的大陆,也是人类诞生的摇篮之一,这片土地上居住着数量众多的民族,有几百种语言至今仍然在使用。非洲又是一片奔放而又生机勃勃的大陆,雄鹰在天空中翱翔,猎豹在原野上奔跑,羚羊在草原上跳跃。多少年来,非洲大陆就是以这种狂野的方式保持着自然的平衡,体现着生命的壮美。   非洲的每一条山脉都是一个独特而且与世隔绝的世界……最典型的就是摩洛哥境内的阿特拉斯山脉,是6500万年前北非与欧洲大陆相撞时形成的。一面濒临地中海,一面与撒哈拉大沙漠相接,这条褶皱的山脉是非洲最不寻常的地方之一。阿特拉斯山脉裹着原始森林,披着一层雪,看上去很像欧洲的阿尔卑斯山。然而在巨大的雪松林里,住着的可是非洲独有的幸存者——地中海弥猴。   非洲最北部的冬天是非常严寒的,不过地中海弥猴是一种极其坚韧的动物。它们的祖先是惟一一种穿越了撒哈拉大沙漠到达这些山脉的猿猴。它们成功的秘诀在于饮食。地中海弥猴靠最简单的食物过活。冬季,当厚厚的雪覆盖了地面时,它们呆在树顶上,吃地衣、树叶和树皮。春天的迹象一出现,地中海弥猴就离开了树冠,到森林的地面上寻找新鲜的草和嫩芽。这些雪中的猴子披着厚实、温暖的外衣,是专为应对严寒天气的。   ——摘自纪录片《地球脉动》解说词 20200409古诗词品读: 《暮春归故山草堂》 唐代:钱起 谷口春残黄鸟稀,辛夷花尽杏花飞。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 赏析:谷口的环境是幽美的,诗人曾说过:“谷口好泉石,居人能陆沉。牛羊下山小,烟火隔云深。一径入溪色,数家连竹阴。藏虹辞晚雨,惊隼落残禽。”(《题玉山村叟屋壁》)春到谷口,更是别具一番景色。然而,此次归来却是“春残时节”,眼前已是黄鸟稀,辛夷尽,杏花飞了。“画有在纸中者,有在纸外者”。诗也可以说有在言中者,有在言外者。“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以流水对的形式,用由人及物,由物及人的写法,生动地抒发了诗人的怜竹之意,和幽竹的“待我”之情。在这个物我相亲的意境之中,寄寓了诗人对幽竹的赞美,对那种不畏春残、不畏秋寒、不为俗屈的高尚节操的礼赞。所以它不仅给人以美的享受,而且它那深刻的蕴涵又给人无穷的回味。 2020年4月9日 今日夜读 “雲之梦”荐读文字第300号: “茱萸”这两个字真美,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这个女孩子美得很有古意,可她不自知。但这就更美,很多事物因为不自知便有一种大美。 路边和我住的院子里有很多茱萸,但我起先不认识。很多年来,我路过它们亦没有多留恋。秋冬时,树枝上结很多密密麻麻的小红果子。因为树叶快掉光了,那小红果子挤在一起,便有一种惊艳。秋冬时,我常采来插在瓦罐或瓶子中。插了几年仍然不知道它叫茱萸。 二〇一三年冬天,旧友来访。我们喝茶、聊天。从安吉老白茶喝到大红袍、太平猴魁,然后是铁观音、台湾高山茶。喝到天黑,她突然说:“你也喜欢茱萸吗?你看,你的屋子里插了很多枝茱萸,你肯定是在等一个人呀——‘遍插茱萸少一人’。” 那一刻石破天惊,原来我插了很多年的干枝叫茱萸。我曾以为茱萸离我极远,我曾想,到底怎样的植物才能配得上这两个字呢?一刹那我有些不能自持——那每天陪我悲欣的怎么可能是茱萸?众里寻茱萸千百度,原来茱萸在我每天经过的路上,被我折下来插在了很古旧的瓦罐里。 仿佛旧人重逢,又惊又喜。 ——摘自雪小禅《茱萸》 [玫瑰]美文赏读: “茱萸”两个字有古意,好像来自春秋或者更早。无论它写起来还是读起来都让人心里动几下——有些中国字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人一见钟情,让人念念不忘,让人心生怜惜。 为了这两个字,简直想去唐代了。就当那个倾国倾城的玉环吧,长生殿里与他窃窃私语——连天上的星斗都嫉妒了呀!春天里花儿正盛开,鸟儿羡慕着这一场盛大的情事。而李白必手持茱萸,写下千古名句:云想衣裳花想容。茱萸的姿态真好——不蔓不妖。太招摇的花儿我不喜欢,像化着浓妆的女人,其实最朴素的干净才最妖气,最简的也最单。人书俱老是境界,但有些人,一生下来就老了。有些植物,一长出来便干净、贞烈,比如茱萸。 与茱萸相依的冬天,我看霍春阳画残荷、画竹、画梅、画石头……那些残荷真有风骨,绝不是败象,他画出了荷的精神与态度。茱萸也是有态度的,不温不火的,像润了多年的玉,又似把玩了多年的珠,美得敦厚、朴素。年龄和审美紧紧相连——我少年时喜欢的狂放与花红柳绿已经悄然淡出视线,那些张力极强却是轻缓的、温润的东西更加如化骨绵掌。 ——摘自雪小禅《茱萸》(2) [玫瑰]美文赏读: 更多的时候,我愿意是这一枝茱萸,在年轻的时候满场风华,有鲜翠欲滴的丰泽与容颜,中年后有了风骨,老年后干枯了仍然那么有神韵有姿态——任何的潦倒我都拒绝。我曾和友说,到老了我也要穿旗袍,把头发梳得好好的出来唱戏。像那支插在瓦罐中的茱萸,比花枝圆满更让我心生欢喜。 少年时经常和同学去花园偷花,那时根本不在意那些花儿的艳丽与美。随随便便就扔掉了,亦不可惜。我一向对艳丽的花不疼惜,从不。那些朴素低调的小花,抑或不开花的植物更让我心疼——就像我疼惜那些自卑的女子,她们羞怯的眼神、低温的态度让我怜爱。 少年时,我每每张嘴说话便脸红,更自闭到不与人交流。即使现在,仍然不是喜欢高谈阔论的人,那些低温的事物总在不经意间袭击我。关键是,我情愿被袭击。而茱萸身上具备了这所有的品质。遍插茱萸唯少一人。那一人,在我心里。我心里,到处是茱萸。 ——摘自雪小禅《茱萸》(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