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23日 午间赏读 “雲之梦”荐读文字第964号:
在三亿六千万年前的造山运动中,形成了四川盆地特殊的地貌结构,而成都,正在这个盆地的中心。
两千五百年前,中国古蜀国开明王朝九世,将都城从广都樊乡——也就是今天成都的双流县,向北边一片山水环抱的平原地带动迁,并在那里大兴土木,构建城池。崇拜先王的执政者们,模仿前贤的用意,给这个新生的都府取名为——成都。
从此,成都整整延续了2500年而未更其名,在中国古老的大、中城市中,既未更名、又从未迁徙的城市,仅此一座。战国晚期留下的“成都”二字,历尽沧桑一直未改,延续至今。
这个蜀国的首府成都,恰恰处在地球北纬30度线的南侧,而正是这条纬线的两侧——多少年来,一直是中外专家学者一个未解的巨大谜团。一系列世界奇观或难以解释的现象都出现在这里:埃及金字塔,北非大沙漠,苏伊士地峡,喜马拉雅山,三峡,长江入海口,密西西比河入海口,百慕大三角区;还有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佛教和道教这五大宗教,也都发祥在这条神秘纬线的两侧。
在成都,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山青水秀、一片翠绿。当宇宙和大自然造就成都险峻闭塞的地理环境的同时,也赐予了它惊人美丽的妙水奇山。
——摘自纪录片《天府的记忆》解说词
2020年11月24日 今日早读 “雲之梦”荐读文字第966号:
很久以前,就听到过这样一句话,“喜欢雪的孩子,大抵都是安静的。”他们喜欢静坐在窗台,喜欢听风,听雨,更喜欢听一场雪落的声音。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风景,哪怕流年荒芜,红尘喧嚣,它依然安静的停留在心灵的角落里,等一场雪落,等一次花开。雪小禅在《听雪》中说,“安静地听,它有一种空灵而清澈的寂寞之声。悄悄的,不惊扰,却也惊扰。不惊扰的是时间,惊扰的是心。”
等一场初雪,是入冬以来,最令人相思的事情。伸出手掌,如果能接住落下来的一片雪花,我会觉得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仿佛能触及前世的光阴,感受着现实的美好,我依然期待着红尘中最好的相遇。那一刻,没有喧嚣,没有红尘,似乎也抛却了杂念,只愿享受此刻安静而纯洁的美好。慢煮岁月,细品光阴,人生太短,一不小心就会白了头。愿你日子不愁,抬头满眼皆是温柔。愿你,在一场雪落后,所有期待,都如约而来。
——摘自网络文字
古诗词品读:
《行香子·过七里濑》
宋代:苏轼
一叶舟轻,双桨鸿惊。水天清、影湛波平。鱼翻藻鉴,鹭点烟汀。过沙溪急,霜溪冷,月溪明。
重重似画,曲曲如屏。算当年、虚老严陵。君臣一梦,今古空名。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译文:乘一叶小舟,荡着双桨,像惊飞的鸿雁一样,飞快地掠过水面。天空碧蓝,水色清明,山色天光,尽入江水,波平如镜。水中游鱼,清晰可数,不时跃出明镜般的水面;水边沙洲,白鹭点点,悠闲自得。白天之溪,清澈而见沙底;清晓之溪,清冷而有霜意;月下之溪,是明亮的水晶世界。
两岸连山,往纵深看则重重叠叠,如画景;从横列看则曲曲折折,如屏风。笑严光当年白白地在此终老,不曾真正领略到山水佳处。皇帝和隐士,而今也已如梦一般消失,只留下空名而已。只有远山连绵,重峦叠嶂;山间白云,缭绕变幻;晓山晨曦,青翠欲滴。
赏析:千百年来,宋词既书风花雪月,亦歌壮志豪情。它是浮在线装书页上的一弯残月,即使你掩合书卷,也会在你心里洒下一片温柔的凄冷;它是一方雕花轩窗,窗里的人正对镜梳妆,窗外归人已是泪千行; 它也是一株雨后芭蕉,忧愁和雨滴滑落黄昏,叹息隔窗点滴到天明。独倚窗前,任风吹,看花落。那些最美的宋词,句句入心,美到极致,不知哪一句能撩动你的心弦?
2020年11月24日 今日夜读 “雲之梦”荐读文字第968号:
如果我有书屋,我叫它听雪庐。
至少,在心里,我有一间屋子,是叫听雪庐的。
听雪,关键是在这个“听”字。一下子就揪心了就动人了就安宁了。
不,不是用眼睛,那还太直接。太直接的东西,就少了委婉的意境。
如果是听,是用耳朵,是用了心。用心的东西,就婀婀娜娜,就枝枝蔓蔓了。
何况,听的是雪呢。
听吧,听吧。
一个人在屋子里,听到雪细细地下着。有时大,有时小。能听到吗?能。安静地听,它有一种空灵而清澈的寂寞之声。悄悄的,不惊扰,却也惊扰。不惊扰的是时间,惊扰的是心。
如果坐在车里,或独坐街上的长椅上。如果还是夜晚。可能听得更清,仿佛一片片带着情怀的话,落在怀中,落在心里。
是你的知已么?是你的又一个灵魂么?从天上飘下来,一路带着寒香,来和你听雪,超尘。
听雪,听它的孤寂与自赏。听雪,听它的曼妙与空灵。听雪,也听它的一意孤行。有孤色的寡情,有明艳的冷丽。带着些许的诱惑——你若一个人听,可听出天地大喜悦,也可听出独自苍茫来。
古人张岱,写下《湖心亭看雪》,你看:“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拿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淞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西湖之上,他在小船上,在风烟俱净的湖中,听那雪扑簌簌地下。上下都白了,他听雪,雪也在听他。
——摘自雪小禅《听雪》[玫瑰][咖啡]古文赏读:
《蜀鄙二僧》
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贫,其一富。贫者语于富者曰:“吾欲之南海,何如?”富者曰:“子何恃而往?”曰:“吾一瓶一钵足矣。”富者曰:“吾数年来欲买舟而下,犹未能也。子何持而往!”越明年,贫者自南海还,以告富者。富者有惭色。
西蜀之去南海,不知几千里也,僧富者不能至而贫者至焉。人之立志,顾不如蜀鄙之僧哉?是故聪与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其聪与敏而不学者,自败者也。昏与庸,可限而不可限也;不自限其昏与庸,而力学不倦者,自力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