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物简谈的第二期,本期主角是法国著名小说家乔治·桑。听起来是不是像是个男作家的名字,其实啊,她是一位女作家。

这就足以可见她的特别,可她的特别却不止如此,要聊起她,我们先从最近大火的综艺《乘风破浪的姐姐》开始。
自从《乘风破浪的姐姐》大火,人们对女性地位的关注和议论变得更加热烈。
在我看来,乘风破浪或许是我们的生活状态,但只有架起勇敢的风帆、握好坚定的船舵,人生才有可能按照我们的意愿前进。
而这些道理,早有人明白,她们还亲身试验,为我们开启一条道路,一条走上自由和自信的道路、一条充满光辉的道路。1
1949年,一个叫做西蒙娜·德·波伏娃的女人出版了分为上下两册的《第二性》,开创性地给女权斗争提供了形式化和理论化的论证。
作为女权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的波伏娃,用她先进的女权主义思想影响了一大批人,推动着女权运动一步步向前迈进。
无数女性同胞因为她的出现走上一条通往自信和自由的道路,这种影响至今也还是存在。
而早在她出版《第二性》的145年前,就诞生了这样一位女作家,她聪慧,才华横溢;性格火热、无所畏惧,有着非同寻常的旺盛精力。她就是乔治·桑。

这个给自己起了个男人名字的女人被很多人厌恶,包括《恶之花》的作者波德莱尔,他说她“愚蠢,沉重,饶舌”,是个“**”。
她却毫不在乎,只是热烈地活着,为女性的地位和理想奋斗。
她说:“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认识和理解我的。即使那一天不会来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已为其他女性开了路。”
如此洒脱的一句,可这是代表着一条什么样的路呢?泥泞、湿滑,每一步都必须走得特别潇洒、特别坦荡,因为身后有一大群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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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人们还不了解离婚为何物的时代,她因为厌倦了丈夫杜德旺的庸俗和沉闷,提出分居后带着女儿远走他乡。
她毫不避讳地宣称:“像我这般鲜活激情的人,四个情人也不算多!“她去到巴黎,在那里遇到了真爱,只不过不止一份真爱。
新闻记者于勒、作家梅里美、诗人阿尔弗雷德·缪塞……这些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们都对她痴迷至极。
但她不会让对方的爱来决定自己爱的程度,她不留恋温情,只想把满身的热情投入到真正爱的人身上。

于是她遇到了肖邦。乔治·桑对这位忧郁敏感的钢琴诗人一见倾心,可肖邦当时已心有所属,她不急,就这样等了两年。
直到1838年,乔治·桑用一个直接而炙热的吻俘获了刚刚失恋的肖邦。
两人一起去马略卡度假,回到巴黎后又同居了八年之久,大女人形象的乔治·桑在肖邦身边俨然换了个人,她温柔似水,日子开始变得温情和美好。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乔治·桑孩子们的长大,两个人也被生活磨得没了耐心,他们之间出现种种误会和猜忌。
两个人在1847年彻底决裂,两年后肖邦被疾病缠身,弥留之际他对友人提及乔治·桑,**着“她曾经答应过让我死在她的怀抱里的啊”。
1849年10月17日肖邦离开人世,葬礼上前往吊唁的人群浩浩荡荡,却唯独少了他最想见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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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是乔治·桑,像一汪泉水,又像一阵热风。想必肖邦也明白这就是他所爱的人,正是因为这个性格才会爱上她。

乔治·桑的爱热烈而直接,像一束跳窜着火苗的焰火,同时她又时时刻刻坚守着自我,不会在爱情里迷失。
把爱情视作珍贵的体验,把提升女性地位作为奋斗的目标。
她说,“我一定要通过我自身和我的写作,把妇女从卑微的地位中提升出来,上帝会帮助我的……不在奋斗中成功,便在奋斗中消亡。”
乔治·桑到死都没有停止过呐喊,但是当时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独特的生活作风和具有前瞻性的信仰却成为不少人眼中的笑话和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试着想象乔治·桑去世前的回首,无论身后名声如何,无论作品被如何评价,她都不会在意太多。
这一生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了一回,那些外界的声音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像她说的那句,“我已为其他女性开了路“,这本身的意义已经足够、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