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苦不是真的,但当我想象自己坐到一根针,而它刺穿我的皮肤时,我并不喜欢自己幻想出来的感觉。
——佚名
一旦展开权利斗争,伴侣之间的改变往往令人惊讶。
让我惊讶的是,我一直在否认痛苦的存在,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这么做。要在旧痛一浮现时就立即发现,需要敏锐的洞察力,若要以负责任的态度来面对,不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开,则需要更超凡的能力。
你也可以用相同的逻辑来看待儿时的创伤。当我们还小的时候,创伤可能让我们觉得难以承受。但是现在我们长大了,或许已拥有从不同的角度来面对他的能力。也许,现在痛苦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难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