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个干净的白昼和混沌的黑夜中安静的呼吸,不计其数的东西在时间的机器中被拆解的体无完肤,甚至于粉身碎骨。
某些看似约定俗成但又没有丝毫依据的规矩,被无数个无辜的人遵守与信奉。就像总有人把年龄上简单的数字变化看成历经沧桑,饱经风霜,经验无比丰富一样荒唐。在某一个领域稍有起色,便会越发觉得地球的中心在自己顿悟的那一刻,突然间就转变了航向。
抚摸那些日渐臃肿的四肢,和那不足挂齿,但却自觉惊世的劳作,心中总会情不自禁的孤芳自赏,欲望膨胀。当那些粗鄙的念头涌上心头,当那些美妙的想法落在心上,因为终将要做出一种选择,就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最后一个季节与没有丝毫温度的清水来一次彻底的亲密,在这样一种特殊的时刻,那种一闪念的清醒,值得每一个迷途中的生命悉心珍藏。
不知一个人要耗费多少心力,才能看清生命的真相?在每一个平静的日子里,生活总会安排零零星星的小丑,在众人的目光中如吸食了毒品一样神经错乱,表现夸张。这样的角色就像夏天的蚊子,明知死路一条,但是为了活命,偏偏喜欢冒着生命危险,要干一件自以为人生中不得了的大事,在受害者感受到如此敏感的反应之时,心里绝不会对一只蚊子吸食自己鲜血的行径感激涕零,大加赞赏。
这种蚊子般的角色,穿过层层阻隔,要么像一个道貌岸然的智者,为人解答人生的难题,亦或像一位神人在破烂不堪的街头为人破解万劫不复的灾难,眉眼之间传递出普度众生的丑相,鄙陋的演技总会换来一顿毒打的褒奖,就像某些角色身居高位,叱咤官场,一不留神,便要深情的体验蹦极时心跳加速的膨胀,和那心中尽管无数次求救的呐喊,在极其幽静的山谷依旧听不到的回响。
路上的石子在起到铺平路面作用的同时,还可以供人欣赏,但多数人总会把它堆积起来为自己设障,在某些不确定的事情上总是有一种超越常人的预测能力。先知的名号在这些时刻总是被众人争先恐后的抢着去当,最终的结局当然不会耗费人们太多的想象。对于未知事情的盖棺定论,就像一个人从出生必然要死亡不如不来世上走这一遭一样无耻和荒唐。
站在至高的山顶,也不一定能够看到期盼已久的光;朝夕相处的生命,并非能够完全洞悉彼此的模样。或许走过了数不清的脚步,睁开了无数次双眸,亦或铭记终生的深情对视,但在电光石火的某一瞬,空白,是人最珍贵的状态与表象。
雨不太大,风不算强。沉静如月光,光芒似太阳,静可若雕像千年屹立,动可像将士驰骋疆场。不急促,不声张,眺望海平面上每一次抛锚荡起的涟漪,像一个孩子在自得其乐中品尝到想象的糖果,一位姑娘干净的笑容中绽放的动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