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如火,我,要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我这一身行头,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可又不得不穿,每行一步,大地仿佛有着吸力,一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便是一个小坑,腿脚要从里面拔出来非常困难,我几乎是挪着走的。
山路崎岖,路途遥远,尽是上坡,该走多久,没人知道。
第一次挑扁担,我不知怎么保持重心,几乎是被压着背膀,一边酸了就换一边,沉得两肩生疼,幸运的是路上遇到一位老农,他教我扁担不是垂在肩膀的,要将身体斜着,担子也倾斜,抓好两端,保持平衡,配合好步伐,才不会很吃力。
担子上放着蜡烛,纸钱,和祭品,我一路向南,那儿有一座寺庙,乡里人称作“洪岩寺”,早先,我误以为是“红颜寺”,还画进了漫画中,心说这名字有味道,红颜与佛教,女人与寺庙,尘事与空门,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
纵使这里没有故事,我也要一定要编个故事出来。
“大师,我总梦到她,怎么办?”
“你在后悔吗?还是不甘心,或者想要报复?”
“没有吧,我只是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我来给你说个故事吧:河边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有三个男人走过,第一个人只看了看,路过后唏嘘不已;第二个,脱下上衣为她遮体,自己冒着寒风独自离开了,最后一人挖了个坑,将其安葬。你就当是第二个,若把这一幕看成你的前世,如此推演,也许你能给她安慰与感动,却许不了她余生和以后,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