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在一切都没开始之前,每个人的脸孔是怎样的形状吗,就像雪地里卖火柴的小女孩,卑微的在寒夜里全身颤抖,彼此都需要温暖,那份以被对方感知来证明自己存在感的心情是用迫切两个字概括不了的。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你走在街上,每个人都好像是旧的,梦着模糊的面纱,遮起了全副的情绪,真实感全无,好吧,只有你自己与众不同,你的仓皇,你的好奇,你的无知,你的大胆都被你完整的挂在脸上,也许别人会以为你在演一场表情太过的独角戏,{轻笑}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些,都是你最真实的血肉。
后来,人群开始聚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刀子,刀尖的部分对准你的脸,那样的一个你太过清晰,长时间在一座陌生城市的盲目游走已经让你丢失了最基本的触感,而最后,也只能逆着阳光行走。
后来的我们没有再见面,这个世界,又恢复正常了。
文本来自积木音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