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
作者:塞萨尔·巴列霍
翻译:陈黎
背景音乐:小雨的回忆
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从这颗石头
将生出我决定性的脚跟,
连同它的罪行,它的常春藤,
它惊人的顽固,它的橄榄树。
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以一个
痛苦的跛子坦率的正直,从水井到
水井,继续我的旅程,我明白
人,无论如何,还是要善良。
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并且等到我
这头兽能行走,与他的诸审判官间,
我们勇敢的小指头将变大,
且可敬,众指头中无限的一指。
选自《白石上的黑石:巴列霍诗选》,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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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表达的是人生窘境中对善的坚守,“人,无论如何也要善良”是巴列霍人生观的底线,也是他的道德高地。对于一生贫困的巴列霍来说,这种坚守是一种高尚;对于喜欢巴列霍的人来说,这种坚守不但让人敬佩,也让人心酸。
这是诗人在困境中的坚持:巴列霍的一生在颠沛流离、饥饿、苦难中度过,他的诗常沉浸于绝望和孤寂当中,但是巴列霍在最深的绝望中也未放弃过善良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