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鹄诗二首
一.礁石
文/莫如鹄
以惊敛的心跳,我轻抚你
一万年的伤痕
茫无边际的咸涩都是
最壮烈的呐喊
海水太咸太冷
泪珠在体内凝结成海
冷热交替的四根铁指抽不灭
那金色的闪电
梦带走了曾经的丰润
每一个奥窟、每一道褶皱
甚至每一处残缺,都是
最嘹亮的史诗
风没有停止、涛声没有停止
白鸥在飞翔、桅樯在远行
它们一直都在诉说
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二.故乡的落叶
文/莫如鹄
就这样平静、安详躺在
根的左右
冬日的阳光,梦一样洒满
泥土棉絮般温暖
荣辱,沦为远去的风云
把一切还给大地
唯留一身憔悴
化作永久的爱恋
一次又一次
你以这种姿态呈现
很久未能与我共餐的亲人
他们都活着,一如此时
有一群自由的小鸟
正从我的心跳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