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到楼下的树从中结了一些绿色的小柑橘。小小的,生生硬硬的。闻起来,有一种涩涩的清淡香味。
想起老家的院子旁边就是一大片橘子地,每年秋天收获吃不完的橘子。没想,到了冬天又是另一番收获。那些藏匿起来没有被采摘的果子剩余下来,继续生长,等到霜降之后,枝叶不太丰茂之时,它们竟悄悄变成了金黄色!是那种透着红的金黄。这种颜色,在一片灰蒙蒙的冬天里显得特别鲜艳!站在比我们还高的橘树底下,透过枝桠一眼看去都红透了,好多,各处挂着,这倒是意外的丰收。这是许多年前的某一天偶然发现的,那时我们具体几岁已经不大记得,只记得小伙伴们特别惊喜,当时的喜悦至今还很清晰。现在想来,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果实的美,丰硕、成熟之美。
老家的冬天,橘树是除了“万年青”之外另一种四季长青的树,连叶子也有香味,因此平添好感。开花的时候,雪白的一簇一簇,应该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落樱缤纷,无比繁盛。当然也是蜜蜂繁忙之时,似乎可以感觉到花粉在空气中扑腾、传递……远远的就芳香自来。那真是大好时光啊!像这样原始的经历阳光雨露和辛劳所带来的光景,是劳动的幸福感。纯粹,朴实。记得有一年冬天极寒,还没茁壮的幼苗虽然做了防护措施但仍然全部被冻死了,后来爸妈又岀了一趟远门买回来新的苗重新种植照料,三年之后才能开花结果。这是新的轮回和守望。心想若是放置在如今的生活中,何得如此心性。
关于童年,有很多很多的记忆。但是那年冬季里落收的红色橘子,它的味道,是记忆里的最甜。
*作者|Sulee苏力
*主播|天若一昀
*剪辑|蕃茄昀吞拌酱面
*音乐|微风曲 - 好妹妹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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