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子一同盯着稻草人的脸瞧起来。
其实这稻草人在这期间还能笑一声的话,虽然挺诡异,但至少证明鬼笑是它发出来的,可我俩等了好久,它就那么一直安静的站着。
我知道我俩这么跟一个人偶耗是耗不起的,在没法子下,我又把目光转移,打量起它的全身。
稻草人其他地方都好说,只是它的手有点怪,它两个被稻草充的鼓胀胀的手掌都偏向一个方向,好像在做一些提示。
我们周围全是灌木,我顺着这方向看了看,根本看不清远处有啥,我一合计,心说难不成这稻草人是个路牌,它在告诉我们,那里有古怪?
我把这猜测说给潘子听,潘子听完皱着眉,反问我,“那咱们是去看看?还是不去啊?”
他这话说的很犹豫,说明他心里很纠结,我俩来到这片灌木丛,按理说逃过危险了,就该尽快回到土路上接着赶路才对,可之前的一系列经历都表明,这里不一般,甚至极有可能有我们需要的线索。
我心说既然都阴差阳错的来这儿了,那就再抽出功夫瞧一瞧,把这里探个明白。
我说了我的态度,还叫潘子跟在我后面,我俩顺着稻草人指引的方向,继续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