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明星《祝福王菲》
每次电台听到王菲的歌或是在电视上看到她的演唱,总会想起一首一直记在心里的小诗:“如出水芙蓉/以本色示人/如娇艳花丛中未经洗磨的青玉/给人一种清丽爽人的美/清冷脱俗的气质/靓丽出众的容颜/谁说不会倾国倾城?”总觉得这是专为她而写的,亦只有她才切合诗中的意境。
稍对流行乐坛关注一点的人,便不会不知道这位曾被评为全球最酷50位女性之一、全世界最具母性味道的女歌手,这位出生于北京、不久前经历了婚变原名王靖雯的名女人。从《棋子》的空灵到《矜持》的寂寞,从《天空》的纯净到《执迷不悔》的苦心,再到《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的用情,再到《但愿人长久》的古典别致……纵观亚洲流歌坛,王菲的演艺实力无人能够匹敌,她清亮甜美的嗓音、率真不羁的个性、毫不伪饰的童心,奠定了其亚洲歌后的高地位。
始终不太喜欢那英和她的歌,却喜欢她给王菲的昵称,很亲切的两个字工:阿菲,觉得自己这样称呼她,似乎会徒增几份亲切与动听。见到阿菲是在一个初夏的午后,身着一袭白格短袖T衫,下配一条紫罗兰长裙的阿菲,光着脚丫蹬着凉拖朝我们这边袅袅娜娜走来。没有太多太多的华丽丽词藻,阿菲有的只是千帆过尽、绚烂至极复归平淡的落尽铅华与质朴纯挚,就这样,阿菲淡淡的讲述起自己的故事。
“童年,在我的回忆里是异常模糊的,没有常跟爸爸妈妈哥在一起。爸爸是煤炭工程师,常要到工地去;妈是文工团的女高音,总要到各地演出。一家人聚少离多,我由隔壁的大妈看着。尽管大妈有七个子女,但小时候长得精灵可人的我,大妈疼如亲生女儿。在没有亲情照料下,我把小孩对妈妈天生的依赖的感情转移到大妈身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与爸和妈疏离的感觉一天天增多,就算爸和妈回家,我也总是嚷着要跟大妈睡。美好时光总是难以持久,当大妈的女儿生了小孩后,妈妈觉得不能碍着大妈的手脚,就把我送到了托儿所,小小的心灵便感觉到一向依赖的感情被分割了。”
“停留在上海的两年间,记忆中我比前更沉默,也许是心灵也知道寄人篱下吧。当中最深的印象是姨妈一家都很节俭,那时候国内普通不富裕,肉也少吃,甚至水果,我们叫是吃饮品,吃一些烂了少许的水果。不过,好笑的是,因总要先吃烂的水果,弄得好端端的水果放上几天也就烂了。”
“六岁,我从上海回到北京,一家人又再聚在一起。日子在转变,也为我添了许多心事,我就沉默着,思绪就躲到幻想中,忘掉恼人的现实,其实我什么都在乎,只是怕束缚,但周遭的一切可否让我自由在地飞呢?”
“日子在断断续续中过去,相较妈妈,爸爸显得开通些,与妈妈不同的是他总耐心地对我说话,令我信服。”
“这些年来,一切成功,走红的外表,在我内心深入,有时候是后悔当初的抉择。因为今日我又觉得落入了起始的境地,做着一模一样的事情,到处是一声声妥协,压力越来越大,空间越来越小,简单来说,我做不到我想做的事情。”
“不是我要求高,不是我自命清高,只是每个人心里有每个人的标准。这一个底,我是十分地清楚。好与坏、成功与失败、坚持与妥协,我都可以清楚地告诉自己。有些原则,一定要坚持,不能什么妥协,我想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晚上在屏幕上看到她的演唱。连日来的劳累,使阿菲的嗓音略有一丝沙哑,但她此刻的倦怠与慵懒得到了淋漓尽致确到好处的流露与演绎,大悲大喜刻骨铭心过后的原本面貌袒露无遗。
离开了张艺谋的巩俐,似乎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富翁;而离开了窦唯的王菲,依然是千万歌迷心目中的歌唱女神。可又有谁知道,失去了深爱过的男人与真挚爱情的阿菲,率性而为。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面掩藏着的,是多少浮华落尽、春梦无痕的沧桑与痛楚,“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我一遍遍回味往日的美好往事……”阿菲幽幽地说。
同天下所有的菲迷一样,只期望风雨过后的阿菲更加坚强;所有的祝福化为一句至俗却至真的话:祝愿阿菲和童童在有生的日子里,天天快乐!
(1999年6月《东方明星》)
作者: 朱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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