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书社|“城市与旅行”特辑

空中书社|“城市与旅行”特辑

2015-12-11    21'44''

主播: SISUers

76 10

介绍:
读书与旅行是两种探索未知的方式。旅行的意义在于去聆听未知的声音,去看未知的世界。我们时常感到,此时此地的生活单调重复让我们疲倦,因此我们需要从书中、从旅行中观察另一种新鲜的生活,看到自己的不足与欠缺,然后,更加努力地生活。 今天的节目将为大家推荐一些以旅行和城市为背景的精彩书籍,这里面有关于城市的故事、城市的历史,更有每一个城市的精彩。如果能在我们还未涉足这片土地之前,先对她有所认识与了解,一定会是件不错的事情。 《雾都孤儿》 19世纪30年代的雾都伦敦,小男孩奥利佛·特维斯特自幼被父母抛弃,孤独地在教区抚幼院里长大,随后他被迫进入苛刻的巴姆鲍经营的棺材店里做学徒,由于不能承受繁重的劳动和老板的打骂,他逃到伦敦街上,成为一名雾都孤儿。在伦敦游荡的时候,独自一人的奥利佛被当地一个扒手黑帮盯上,并且被险恶的费金骗进充满罪恶和肮脏的贼窝,费金希望能够将奥利佛训练成一位盗窃能手以成为自己的“孩子盗窃集团”的一员,从而又多了一个可以为自己获取不义之财的途径。 身陷囫囵的奥利佛得到和蔼的布郎罗先生的帮助,但仅仅是他一系列冒险经历的开始。恶劣的环境、重重的误会、人性的黑暗包围着奥利佛,在流浪中他历尽艰辛,但奥利佛始终保持纯真的心,对生命抱有希望,甚至让二号贼首赛克斯的情妇南希良心发现,在他天真纯洁的身上看到往日清白的自己,最终冒着生命危险将奥利佛救出贼窟。然而,南希为了救这位可怜的孤儿而被杀,奥利佛·特维斯特经过百般周折之后,终于知道了自已真实的身份…… 这是狄更斯的第二部长篇小说,也是他创作初期的优秀作品之一。“当时并不时兴写作反映生活的悲惨现实的小说,但狄更斯存心要使读者震惊。”只是对于这部作品的评价褒贬不一。有读者认为这部小说有许多不足之处,“这一时期作者正处于青春年少,事业蒸蒸日上,对社会的认识还比较肤浅……特别是在小说结构与人物塑造方面,作者还未完全把握得住。”“狄更斯只写出社会丑恶的一些表现,而看不到产生这些罪恶的根源就在于资本主义制度本身,反而认为这只是社会的反常现象,用善有善报的光明尾巴来解决矛盾。”而也有人认为认为,这部作品细腻地描绘和深刻地揭示了人性中的善良、爱、仁慈、邪恶、欺诈、妒嫉和仇恨等诸多方面及其相互矛盾性。善之花与恶之花在人性的奇葩中齐开齐放,使读者在了解人生百态的同时,澄澈心灵,努力使自己的人生绽放善的花朵。这样的一部好作品才能带给我们的深思与启示。   就像这部小说最末那句话所说的那样。 “在他们的一生中,他们对其他人表现出的同情与善良就像上帝对一切生灵所表现得一样。” 《千年繁华》 故事讲述了居住在古刹南禅寺院内的童年,一家两代人与民间工艺大师们的深情厚谊,探访江户时代流传至今的传统店铺。寿岳章子年届古稀之时回首张望半个多世纪来平淡而又似友禅染般绚丽的街巷人生。这是京都人的心灵映像,如黑糖和果子般甘甜,亦如京都御所外东山的悠远绵长。 《千年繁华》描述的便是作者生于斯、长于斯,对京都的那份“恋恋情深”;从衣饰、食住与精神生活,娓娓写来,京都的悠悠历史、浓厚人情、街巷光景……点滴扣动人心。这本书不仅仅是一本介绍京都的书。书中记历数她家与榻榻米行、扫帚店、味增店、木屐店、书店、染房等店铺以及寺庙的来往与交情,充满温馨与温暖。如书中就有这样一段文字“至今我还是很喜欢在这一带乱逛。在京都,不论走到何处都是乐趣十足。这种漫步的习惯主要来自我孩提时期的生活方式吧。总而言之,在南禅寺前后八年的岁月中,我学习到漫步人生的道理,尤其独自漫步,更让我培养出自立的观念。一个人设定目标,环视周围,靠自己的双脚向前迈进;不用人背也不用人抱,就算跌倒流血也不会哭泣,拍拍沙子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发现新天地时的欢欣鼓舞;抑或在不熟悉的道路上,偶然看到植物或小昆虫的惊喜;有时甚至沾到生漆而皮肤发炎,一边叫着“好痒好痒”一边跑回家......这些在外面漫步而得到的乐趣是最棒的。” 无论是寿岳章子的“家”,还是我们自己的“家”,对于每一个人而言,其意义基本是无异的。我们常常看到人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奔走呼号,甚至不惜以身体抗争推土机和暴力拆迁的新闻见诸报章,时有惊叹,时有感喟。我们现代人大部分背井离乡,来到异地他乡辛苦打拼,甚至被沉淀成当地的永久性居民,遥远的时空正在把我们和过去撕裂开来。可是,当卸下戎装,回省内心时,仍然会对那个仍同时偏安于现实与内心世界一隅的遥远故乡心存眷念,因为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最真实和笃定的身份认同和精神寄托。 《流动的盛宴》 1920年代上半叶,海明威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流动的盛宴》这本书,记录的正是作者当日的这段生活。不过这本书的写作却是在将近四十年以后,换句话说,盛宴的“现场”早已消失,作者和读者都只是在记忆中追寻那段过往岁月,而无论是作者或是读者,这些记忆都已在时光的透镜里失焦、变形。所有有关巴黎的记忆都杂糅成一种对于巴黎的共同的历史记忆。在历史上不计其数的关于巴黎的虚构或非虚构作品中,《流动的盛宴》是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其扉页上的题献——“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已经成为巴黎的“文化名片”,被广为传诵。在这部半纪实半虚构的作品中,二十年代巴黎文人圈的风俗画卷徐徐展开,那些当时在世界文坛、艺坛上呼风唤雨的人物都被寥寥数笔勾勒出生动的素描像,与这座城市、这部书永远融为一体。 海明威最初投身写作时,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和第一个妻子过着纯洁而清贫的日子,每天在丁香咖啡馆写作,时常去莎士比亚书店赊账借阅图书……隔了四十年,功成名就的他要自己去追忆那一段日子,连同在巴黎的斯泰因、庞德、菲茨杰拉德等等艺文界名人,却不尽然是缅怀,在半虚构半纪实的文本里,仿佛有重塑青春的期待。因为文字是重现岁月的魔法。    那是二十年代的巴黎,画家和作家在左岸的咖啡馆里过着上世纪最富浪漫情怀的艺术人生,允许荒唐和放纵,鼓励新流派和创作,海明威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文艺青年,需要扶持,也获得了鼓励,你会看到,他在倨傲的斯泰因面前巧妙地避重就轻,维系着既不过火、也不冷僻的关系,又得在比奇的书店里鼓起胆量,承认自己的贫穷,但在菲茨杰拉德身边,他又得表现出理智和成熟男人的判断力。    这一切活生生的记录,将名人们的交往回复到人与人的本质,你不会看到被教科书夸大功绩、抹煞缺点的高大全形象,得益于海明威千锤百炼、追求真实的极简笔触,那些本质性的历史存在被保留下来——甚至,就像是用文字的保鲜膜去呵护某种记忆的鲜活。    海明威说,饥饿能让人双眼明亮,既然行走在飘向的餐馆外是难以忍受的,那不妨走安静的小巷,通往书店或画廊,便更能看到高饱和度的美,和,文字。岂不是很好的刺激?他不需要更多——甚至在你心目中的巴黎盛景也只是背景掠过,如他所写,“几本蓝色书脊的笔记簿、两支铅笔和一把卷笔刀、大理石桌面的桌子、清晨的气息,加上地板打扫擦洗干净,再就是运气,这就是你需要的一切。”  城里有那么多树木,你每天都能看到春天在来临,直到一夜暖风突然在一个早晨把它带来了。有时一阵阵寒冷的大雨会又把它打回去,这样一来似乎它再不会来了,而你的生活中将失去一个季节。在巴黎这是唯一真正叫人悲哀的时刻,因为这是违反自然的。在秋天感到悲哀是你意料之中的。每年叶子从树上掉落,光秃的树枝迎着寒风和凛冽的冬天的阳光,这时你身子的一部分就死去了。但是你知道春天总会来到,正如你知道河水冰结了又会流淌一样。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作者米兰·昆德拉是捷克小说家。生长于一个小国在他看来实在是一种优势,因为身处小国,“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童年时代,他便学过作曲,少年时代,开始广泛阅读世界文艺名著。青年时代,写过诗和剧本,画过画,搞过音乐并从事过电影教学。总之,用他自己的话说, “我曾在艺术领域里四处摸,试图找到我的方向。”50年代初,他作为诗人登上文坛;当他在30岁左右写出第一个短篇小说后,他确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从此走上了小说创作之路。 当时公布的文件宣称,捷共改革的目标是“创立一个新的 、符合捷克斯洛伐克条件的、民主和人道的社会主义模式”。 然而,为了实行统一的“苏联体制”,苏决定对捷进行武装干涉。1968年8月20日晚11时,布拉格机场接到一架苏联民航客机信号:“机械事故,要求迫降”,未予拒绝。客机一降落,数十名苏军突击队员冲出机舱迅速占领机场。几分钟后,苏第105空降师乘30架安-12型运输机,从驻地白俄罗斯的维捷布斯克起飞,在战斗机和轰炸机掩护下,以每分钟1架的间隔空运到布拉格。1小时后,一辆苏联大使馆的汽车引路,苏军士兵直扑布拉格。 历史上有名的“布拉格之春”就此开始了。 历史浩浩汤汤令人猝不及防的背景,对作家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在变幻莫测的政治背景下,作者对于个人命运的思考显得更加痛苦和深刻。 这部米兰·昆德拉最负盛名的作品描写了托马斯与特丽莎、萨丽娜之间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性爱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说,小说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读者带入了对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比如轻与重、灵与肉。这部意象繁复的书装载了多种涵义:被政治化了的社会内涵的揭示、人性考察、个人命运在特定历史与政治语境下的呈现,以及对两性关系本质上的探索等。昆德拉将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写成一部非同凡响的小说——其中既有隐喻式的哲学思考,也有人的悲欢离合的生命历程的展现。灵魂与肉体,拯救与放逐,忠诚与背叛,昆德拉把一个个的矛盾摆在面前,“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重便真的残酷,而轻便真的美丽?”重与轻不再是物理上的简单对立,而是如昆德拉所说:“重与轻的对立是所有对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