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文/寒冰心(山东诸城)
踩着猫尾巴,听,那叫声的凄惨,吵的整个夜都盖在被子里不得安生。
昨夜喝的菊花茶,在早晨傲立霜的亲吻中,我想它是等无根花的降临,或者等一点梅的笑。
我紧了紧脖子,那纠结了不知多久的枝头上,终于安息。一只麻雀变成王妃,高傲的昂着头唱着歌,听众是纷纷堕落的天使。
突然有一天,你那泪眼婆娑,我看见你眸子里的故事。翻着一页一页的日子,你牵着一只蜗牛正走在冬的诗行上。
梧桐树上,我做好了准备,就像娘说的那样,大懒和小懒,凑么凑么做个茧。其实吧,就是一群吊死鬼在无奈的听从一个叫阎王的训斥。
于是,就在那会儿,我开始耕种,把自己种在了冬天,埋进了呜咽的西北风里,等明天,拱开泥土,你说,我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