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你有没有迷失自己》——文歆

《毕业后,你有没有迷失自己》——文歆

2016-05-14    16'55''

主播: Skye文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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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本期歌单:《我本人》——吴雨霏 正文: 01 认识阿来卡桑之前,她还只是一个传说,传说中有着安妮宝贝式文字的法律系才女。直到她成了卡桑姐,沾染上人间烟火气,我才慢慢体会到人生的意义。 当我还只是在无聊的数学专业课上写诗填词打发时间的时候,她已成为校刊杂志社的文字编辑,纳新海报上对她的描述让人觉得,能与这样一个奇女子结识,应该是人生一大快事。 她发表在校报上的每一篇文章我都看过,感情真挚细腻,字里行间都是思考。她遗世独立般地活着,梦想是成为用脚步丈量世界的行者,绝不做柴米油盐的生活奴隶。 她的文章里,有让人落泪的亲情,热血酣畅的友情,甚至对一条狗的描写也催人泪下,只是对爱情只字不提。 我真正得以认识她,是在某个学长的生日宴会,或者说是一场文人相轻的饭局,我坐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她在主桌,接受着那一套遣词造句都极尽美好的介绍。她总是保持着一副永不更改的笑脸,可旁人却从她的眼神和笑容里看得到冷傲与坚决。 后来,我给杂志投稿,我的一篇文章被选中,她联系我,我加了她的QQ,从此进入她的世界——“Ley,一片未被开垦的荒地。” 那里记录着她的信仰: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需求追逐着,都不甘愿只是枯枝败叶,总是在心底设定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自己,一个完美的自己。有理想,懂奋斗,而且奋斗成了自己想象中的模样,最终都走上了自己想走的路,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 她告诉我她来自西藏,藏语名字叫“阿来卡桑”,“卡桑”在藏语里是“昨天”的意思,她是个活在回忆里的人。她经常一个人去旅行,平时都是靠做兼职赚路费,不过她更喜欢搭顺风车,曾有过从云南丽江搭大货车,拖拉机,逃票辗转到贵州的经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相信她就是西藏的,和她聊天时常还会问一些词汇用藏语怎么说,她都像一个地道的藏民一样说给我听。 02 也记不清过了多久,我便和阿来卡桑以姐弟相称了,那时我也成了杂志社的文字编辑,文章也会在校报上和卡桑姐并排发表,大概也有一些像我当初仰慕卡桑姐一样的欣赏者。 卡桑姐常常带着我一起旅行,去很多她之前没去过的地方,我第一次坐火车的经历就是和她一起。 卡桑姐说:“我的足迹一定会遍及每一处大好河山,不管是烟雨江南还是荒漠绝壁,心若不死便会到达。我的最后一站会是西藏,走完之后如果年纪大了,就随便找个老头安度晚年。” 卡桑姐曾和一个朋友约定,每个月去银行存500元,作为去西藏的经费,不管生活怎样拮据,哪怕去借,都要去存钱,不管生活遇到怎样的波折,哪怕走投无路,都不能把那笔钱取出来用。在我和她成为姐弟的时候,存款已经进行了很久。 大学四年,卡桑姐始终没有找一个对象的想法。她说她是卡桑,昨天都没有出现的人,应该是不会出现在明天里的。她说她的一生应该是要属于流浪,她的流浪不只是与形骸有关,更是心的放逐,只有唯美可以形容。 然而,唯美是一个女子的致命伤。因为唯美,所以不愿将就,宁愿将自己放逐,在放逐中独自品味一切酸与甜,独自看透世间的丑与恶。 那时的我,年龄比身边的人普遍小三五岁,很傻很天真,什么都不懂。每周五我都会抽空和卡桑姐吃饭,在胡聊乱侃中被她的世界观影响着,我依旧会和她去一些没有去过的地方,然而不管怎样行走,却始终得不到那种立竿见影的成熟。 03 《无极》里,鬼狼说,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就像风起云涌,日落月升,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子会变黄,婴儿什么时候会长出第一颗牙来,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爱上一个人。 所以,最终我还是变成了有点不一样的我,卡桑姐也不再是最初的她,如果把时间间隔里拉得大一点的话。 有一天,卡桑姐突然问我:“你现在什么情况?买房了吗?买车了吗?打算什么时候买?” 我有点不相信这种凡俗的话,会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尽管我毕业之后妥协于现实,因工作劳碌,为生计犯愁,但我还是希望卡桑姐始终是那个不沾染凡俗的奇女子。 她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借钱,你有多少,能借多少?” 毕业三年,我只存了10万,她想借50万,我帮不了,尽管我已经很拼了。 她说:“不知道怎么说你,照顾好自己,如果写作能使你快乐,大可放手去做。不要把生命的时间排得太紧,有时候生命真的需要停下来,才能走下去。” 一时之间接不上话,我本来就是根本停不下来的人,和那时需要通过行走来体验生命的卡桑姐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卡桑姐已经不是毕业那年说“工作到35岁就辞职去西藏”的卡桑姐。 她亦把自己一年的生命时间排得很满:努力工作,确保工作不出错,提出新点子改进工作;尽早买一部单反,至少购买和阅读二十本书籍,完一部编剧,一部微电影创作;每周至少打一次电话给双亲,和好朋友见面并谈心。 04 疏于联系不到一年,卡桑姐已经把结婚提上了日程,购置新房,四处筹钱交首付,上传婚纱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