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之于的震撼几乎不亚于贝多芬第三英雄交响曲。我并不想把这两类音乐拿来对比,只是通过这个类比来形容这张足矣称作厄运哥特杰作的专辑。
也同时欣慰地发现,现代音乐中也不乏有(虽然真的很少)这样伟大的旷世之作。
初次听这首歌,是在一个隆冬的清晨五点,我睡眼惺忪正在醒来,窗外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空灵飘渺且穿透力十足的女声与死腔结合在一起,而每一次死腔“winternight”横空出世的时候,都是一种极致的宣泄,华丽至极,
最后高潮乐段颇有种美女与野兽共舞的感觉,when beauty and madness goes into extreme, serenity is wit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