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乐队成立于武汉,之后几年人员几经变换,于1999年固定下来,风格也基本上成形。 2000年5月初,乐队利用有限的设备录制完成小样。在糅合了英伦摇滚,民谣摇滚、skA和少许电子气息的基础上,
乐队更注重旋律和乐曲编配,通过成员们的自我创作形成一种自身独特的音乐风格。
很难想象,后来那个唱着“只要有浪漫的誓言,我们笑的一样甜”的彭坦,曾经也写过“编制这张网,结成一个蛋”这样荒诞和痛苦的歌词。彭坦说,他当初之所以组乐队就是因为当初听了崔健的那张《解决》,他觉得在
世界面前把想法吼出来的感觉很过瘾,很好地,在达达的首作里崔健的刀子精神被演绎地出色又优秀,一点也不带软的,这张《天使》也在很多年之后带给了我更
多的感动和珍贵。它比《黄金时代》青涩,但却把十七八九二十出头的痛苦和绝望表现地淋漓尽致,它的内核是尖尖的刺人的痛苦,却也因为这种痛苦让它更为耐听,
时光过去重听一遍,新感受新触动已经不必多言,放在内地摇滚不短也不长的贫瘠河床中,它依旧是一颗很大很亮的壳。至少,以后再提起彭坦或者达达,
我会觉得他们愤怒起来的样子更好看点。
《天使》中的达达才是那股精神所在,他们有青春,并且肆意张扬,他们敢为他人无法理解的梦赌上一切,他们闲静少言,他们不慕荣利,
那时的他们穷的只剩下青春和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