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播:海涛【歌颂如风】叶风 麒羽 剪辑制作:麒羽 封面设计:麒羽 文案:叶风
小红书:599390428 微博:正在发声-麒羽
没想到小虎队这两期节目隔了一个月,而文案隔的时间更长。因为19号要去宝岛,节目需要提前上传,文案也提前了。宝岛之行刚结束,落地香港之时,又发生了大埔火灾,举世同悲,于是插播了一期特别节目,为同胞祈福。紧接着,是带着现场温度的一期民歌五十的节目。再接着一期“一千零一夜”,于是,小虎队这上下两集就隔了一个月。
写文案的时间上,隔了一个多月,心境上,则更是长得多。一来,宝岛之行,行程本就是高度压缩的;二来,这段时间里,又经历了一些事。
这次大巨蛋的“民歌五十大团圆”,由昔日的飞碟唱片老板吴楚楚牵头主办,台前幕后的名单里,像是陈大力、陈秀男、陈乐融、丁晓雯、金智娟、潘越云、陶晶莹,都会让人想起飞碟唱片的鼎盛时代,那也正是小虎队的时代。特别是我两点多刚到大巨蛋时,跟陶子擦肩而过,我还以为她是来主持的。三点钟,演唱会正式开始。半小时后,陶子唱了张雨生的《天天想你》,竭力模仿雨生,向他致敬。听着这样带感的歌声,看着超大屏幕上雨生的各种图片,更有一种穿越回飞碟时代的强烈感觉。
11月22号的下午与晚上,就这样尽情享受民歌五十大团圆的狂欢,又有一种类似“滚石三十”的飞碟纪念演唱会之感。离开台北前,金智娟娃姐请我们吃饭,聊到演唱会的“飞碟感”,是她用类似“滚石三十”这样表述的,真是精准。娃姐作为纵贯飞碟与滚石的重要歌手,当然有她深刻的体察。临别时,麒导说起我们这次行程的一大遗憾,是没能悄悄地去滚石看一看,娃姐笑着说:“干嘛悄悄地呀?我带你们去啊!”
一天后的台中,有幸跟钮大可老师喝酒聊天,更有幸在大可老师的逐一讲解下,抢先聆听他的新专辑。其实,大可老师也在前一天民歌五十的现场,开场前还跟我联系,可惜因为大巨蛋太大,相隔太远,不便见面,就约了次日台中再见。再次见到大可老师,我的内心充满了感动,既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感慨,也有一种岁月不饶人的伤感,可是看到他在音乐里焕发出来的那种惊人的活力与通透,又深为震撼。我久久握着大可老师的手,请他千万保重身体,像是面对慈父,也像是面对一位老友。当麒导拿出在台北淘到的《男孩不哭》专辑磁带,请制作人大可老师签名时,看着大可老师郑重地签名,我们都感到一种漫步光阴般的恍惚,但心里都是暖暖的。而这签名版的专辑磁带,也是麒导送给海涛的礼物。
跟大可老师聊到24号凌晨两点多,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一大早,麒导就带着疲惫与向往,飞往澎湖,继续寻访雨生的遗迹。前一天下午,他刚刚顶着高温,去过了台中大度山的“雨生园”,雨生就长眠于此。而我,放弃了好多计划,赶回台北,晚上与几位前辈聚餐。谈笑风生酒酣耳热之时,一位广播前辈笑着对另一位作家前辈说,今天应该请李子恒来才对。于是,这位作家前辈马上拨通了李子恒老师的电话,说有位朋友从北京来看民歌五十,然后让我跟李老师聊聊。我激动而又诚惶诚恐地接过手机,跟李子恒老师说起对他的景仰,说起十几年前曾经有幸见过他,还聊过几句,他当然很惊讶。又聊到他的创作,从民歌时代的《秋蝉》,聊到小虎队,直到后期的《落番》与《回家》。短短的几分钟通话,李老师谦和而轻柔的声音,铭感在心。
做小虎队这两集节目时,我一直有种遗憾,就是如果宋文善老师还健在,那多好啊!我甚至会请他来一起录节目。宋老师去世前几天,我们还联系过,他返台后遽然离世,我无比震惊。我知道李子恒老师与他的交情,于是托这位作家前辈转告相关消息,李老师也及时参加了宋文善老师的告别式。在电话里还跟李老师聊起此事,都很感慨。
当年的追星少年,早已人到中年。我们对小虎队的特殊情感,非但没有褪色,反而与日俱积。小虎队,作为中文流行音乐界的初代优质偶像团体,携带着那个时代最好的文化资源,空前绝后。而我们,作为几乎同步的受众,见证了他们旺盛的青春与持久的生命力。某种意义上,我们这样的受众群体,也几乎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后来的人,只要有青春的记忆,有品质上的要求,也还会追溯小虎队。于是,小虎队,就不仅仅是三位歌手、一个男团,更是一种文化现象,一段穿透时光的真挚的青春。
上周日的傍晚,惊悉“民歌之父”杨弦辞世。想起不久前,还看他带着吴楚楚与靳铁章等音乐人,在大巨蛋的舞台上一起唱着他为余光中诗作谱曲的《民歌手》。民歌运动,就起源于他为余光中的诗作谱曲。民歌运动,沾溉了后世无数的作者与作品,也沾溉了无数听歌的心灵。我们听着后来百花齐放的无数作品,会感念前人的筚路蓝缕。正如《民歌手》所唱:
岁月牵得多长
歌就牵得多长
风到何处 歌就吹到何处
路有多长 歌就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