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小河》作者：臧怀生

家乡的小河 臧怀生 在我家的西面，不足一华里处，有一条南北流向的小河，村里人称它西河 （直到后来，才知道它还有一个正式名字叫定新河）。小时候，大人领着我去那儿捉鱼、游玩、洗澡。每逢夏季来临，两岸杨柳依依，河内蒲苇碧绿。一场大雨过后，河内蛙声一片，为经过的人们上演一场动听的奏鸣曲。那时的河水清澈见底，蹲在河床水边，静观鱼儿戏水，凝神入迷半晌不离原地。水面蜻蜓点水，身体多为黄黑相间的颜色，偶尔发现通体殷红，太好看真神奇。一场暴雨过后，河水全部变成了土黄色，奔流急湍。此时，我只能站在桥端，远望满槽河水奔腾而去，却不敢再下河游泳观鱼了。小学五年级毕业初中备考的一天下午，我带领几个伙伴去河里游泳，还摘蒲棒子玩。站在河水里，嗅闻蒲棒顿时一股清新沁人心脾。河边浅水区的蝌蚪摇头摆尾，连蝌蚪带水托在手心里的感觉真惬意。清清的水、松松的泥、暖暖的风、软软的空气……不知不觉呆到日暮，才恋恋不舍返回校区。到校后，我们一帮人坐在教室门口的沙土里，被等候多时的班主任老师狠狠训斥了一顿。未曾料，有点桀骜、有些贪玩的我，小升初居然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着实让老师同学惊诧不已。有一年夏季，我去林场七中考试，因为要考一天，中午不能回家，母亲就特意给我用小麦面烙了两张烙馍，那时的烙馍香至今还萦绕在梦里。当时，天刚下过雨，地里沟里全是水，等我走到一条定新河的支流前，望着宽宽的水面内心感到恐惧。但是，一想到我这是去应考不能畏惧，就鼓起勇气淌了过去。过了一段时间，我在院子里一棵老枣树下纳凉，一位学姐到家告诉我，这次应考又是第二名，哈哈，也许第一名正在与我隔河相望吧。 家乡的小河——我的童年倒映在你清澈的影子里，给我带来多少憧憬幻想，多少快乐童趣…… 时光如梭，斗转星移。恍惚间不觉四十多年过去。试问：我多年未见的家乡的小河是否还杨柳依依，清流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