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童年 作者:张百让

原创 童年 作者:张百让

2017-04-26    10'35''

主播: 纤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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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童年是一幅五彩斑斓的油彩画记忆犹新,童年是一条活泼欢畅的小溪日夜流淌、、、、、、 我的童年和哥是密不可分的,哥大我两岁半。小时候没人看我们哥俩,父母只好让哥迟上了一年学,专门来看我。于是,哥领着我捉知了、摸鱼、看电影、逮蝎、打麻雀、做焰火、、、、、、一起渡过了美好的童年。 我们村旁驻扎着一支部队,小时候,那里是我们孩子们的玩据点。在营房里,我们可以捡到诸如铅笔、橡皮此类很有用的宝物,而且,每周六放电影,相当地开心。一到周六那天我在哥面前表现得特别好,哥长哥短的前后叫,屁颠屁颠地围着献殷勤,生怕哥不带我去看电影,在小哥们面前,哥是不愿领我这个跟屁虫的。所以每次的结果都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母亲连哄带批着哥,哥嘟囔着带着我去看电影。(农活太忙了,父母亲是没精力陪我们去看的。)《地道战》、《上甘岭》、《黑三角》、《小花》,以及稍后的《少林寺》都是在那时看的,至今历历在目。 童年,不提家乡的河槽是不行的。上世纪八十年代,雨特别多,时常发大水,庄稼老被淹,村里人花了两年的时间修了河槽。有水就有鱼,河槽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夏天,我们的午睡时间基本上是在河槽里渡过的。在这里学狗刨、学潜水,摸鱼捞虾,可劲地玩。当然,玩是要付出代价的--------“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总是要等到考试后,才知道该念得书没有念。”我经常因为作业没完被老师罚站、推迟吃饭时间,可一等到放学或周六,一切烟消云散,迎来解放区明朗的天,照样摸鱼捞虾。那诱惑太大,我无法抑制自己。哥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很快学会了摸鱼,哥在河槽里摸一条扔上岸,我在岸上赶紧抓住放进脸盆。边上的小孩羡慕的眼神,把我自豪得像个凯旋的将军。回家后,大的鱼措一顿,小的喂鸡。(那时家里的鸡挺幸福!) 小时候的知了真多,随便出去一次就能捉会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哪象现在捉知了的人比知了多。雨后的清晨,捉知了最好,这时地面松软,知了好拱出地皮,公路两边树下树上,刚蜕皮未蜕皮的很多。或者,在黄昏时刻出去,知了猴在这时易出来,拿个手电树下树上照就行了。还有要注意地面上的小眼,用手轻轻拨开,那是知了猴快要拱出地皮时用前爪扒开的。回家后,把知了猴洗干净,用盐水腌起来,用油煎炸,黄橙橙一盘,绝对高蛋白低脂肪,又有保健功效。哎!我有多少年没享受过此美味了! 盛夏之夜,也是逮蝎的好时侯。哥拿手电镊子在前面,我拿个罐头瓶在后面,逮蝎要眼疾手快,下手稳准,不然蝎马上就跑到墙缝里了。哥在这方面在行,好的时候一晚上可以捉近百条,买上几块钱,够我俩一段时间零花。哥那时弹弓也打得准,那时麻雀也多,外贸上还收过麻雀。白天我俩准备子弹,也就是玻璃球般大小的石块瓦砾。晚上我俩去杨树林桐树林,夏天麻雀都在树上过夜,我拿手电往树上照准了麻雀,哥拉紧了弹弓,“啪”的一声麻雀应声而落。两三个小时,我们就打了几十个满载而归。第二天,可以买掉,也可以自己享用。 过年的时候,城里的孩子有钱买焰火,我们不要紧可以自己做。那时一过破五,我们就开始行动了。到村外野地里,找来足够的棉花柴,点燃待烧透后,用土赶快埋住,等凉透了再把木炭扒出。随后把木炭在水泥地上碾碎,把储存了一冬的硝铵化肥拿出碾碎(一般家里大人都给剩点,专门给孩子们做焰火),最后,木炭和硝铵2:1比例一配药就算成了。如何放烟火呢?别急,找来一个铁罐头盒(必须一面有底),里面要干燥,以免湿了药。把罐头盒底朝下翻过来装药,把药装到离口约四分之一时,用一张塑料布(面积要大于罐头盒底,防潮隔离。)盖住药,然后往塑料布上用湿泥巴封住口,注意一定要封紧封严。最后翻过罐头盒,用颗钉子在盒顶凿个眼,大功告成,可以燃放了。把罐头盒放在院子中央,用一根烧红了尖的铁棍对准药眼,点燃后赶快离开,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吧!焰火喷薄而出,一飞冲天,可以超过自家房檐,大概有四五米高吧。 感谢父母,给了我生命;感谢哥哥,带领着我,一起度过这难忘欢乐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