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期节目《深思》

第七期节目《深思》

2016-04-06    17'56''

主播: 夏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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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杂思 桃之夭夭 三月似一个全新的篇章,有淡白的小花,有嫩绿的芽,有人将梦想写在风筝上,有人将目标写在纸上,所有的人以三月为开篇,谱写一首或婉转,或悠扬的心曲。三月,山上的桃花刚刚盛开。 记得初中最后一节语文课,我们的语文老师应我们的语文课代表之邀为我们班同学取一个QQ网名。初中我是一个很能捣乱、折腾的人,看见别人都拿着属于自己的网名变沉不住气了,嚷着,闹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有特殊含义的网名。老师看着我笑了,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大字“桃夭”。桃夭的“夭”在我心中就是妖怪的“妖”,而且两字同音。我很不满意老师起的名字便和老师理论。老师没有生气反而和我说:“你知道《诗经》吗?”当时,我没有读过《诗经》,更不知何为“桃夭”。现在想起不由得想笑,笑笑当初无知的自己,笑笑那个总爱争强好胜的女孩。 《诗经﹒周南﹒桃夭》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焚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一首《桃夭》道出女子出嫁后所期待的一家和睦之景,一首《桃夭》如此平凡,如此朗朗上口,一首《桃夭》如此简单,但就是这样一首《桃夭》符合天地间一个最基本的道理:简单即美好。 简单即美好,一切的终极回归到简单,简简单单做人,简简单单做事。我不与人争,天下人莫能与我争者。做一个像庄子一样的逍遥者,不在乎小知与大知,不在乎小年与大年,只道万物平等齐逍遥。做一个像老子一样的无为者,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智若愚,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无论是飞雁还是游鱼,它们的存在都是简单而又质朴的,它们没有功名与利禄,它们没有患得与患失,它们只有吃饱肚子,它们只有巢穴栖息,莫不若以往的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尧舜治世之太平。 简单是一种境界,是一种需要穷其一生去追寻,去探索的境界。三月的桃花,开在山间寺庙,无人欣赏,无人折走,简简单单。 三月,读书的好时候 生气与发怒总是相伴相随的。生气或因为他人的过错或因为自己的过错,生气总是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思不纯者难免伤害到自己,可能我们会因为别人的失误而伤害到自己,我们在此时应以开放之胸襟来接受失误带来的影响。下次,切不要再因别人的失误而生气。有时候,我生气,因为我看见了令我难过但我却无法改变的事情,我没有能力去改变,我没有资格去改变。我能改变的只是我卑微的心态与自尊,因为自尊过于强盛,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生气。我甚至发怒,我发怒的方式很特别——不和别人说话,没有表情。无论是别人的过错还是自己的过错,我都以惩罚自己而结尾。这种幼稚的方式,没有改变任何东西,反而我日益沉郁,整日闷闷不乐。 我羡慕法国人的生活方式,他们有大剧院,他们有凯旋门,他们有拿破仑,他们有伏尔泰……。喜欢什么,希望什么就让它进入你的骨子里,身体里,因为在此时,它已经属于你了。我所羡慕的是我将要去努力学习的。于是,我开始读书,我开始向优秀的人学习,向优秀的女性学习。 很多人知道薄伽丘写过《十日谈》,可又有几人知道他还写过一本叫作《西方名女》的书。《十日谈》在面向公众以后被称为‘人曲’与但丁的《神曲》并列,然《十日谈》却不被当时所接受,被教廷列为禁书。薄伽丘就是在所著被禁的情况下写了一本轰动世界的名著——《西方名女》。《西方名女》是西方第一部为女子所写的传记,在书中我们可以看见性格迥异的女子,她们就活在西方人的心里。无论是否文化是否相同,西方人与东方人对女子贞洁的赞誉方面却是惊人的一致。《西方名女》书中无数次赞扬了那些贞洁的女子,她们有的智慧过人,有的美貌无双,有的才华过人,有的拥有男人一般的作战能力从而征服不同的人建立起自己的国家,书中正面的介绍了许多女性,她们都是贞洁的代表人。 卢梭在《瓦尔登湖》中谈到贞洁,他说:“贞洁是人类开出的花朵;而所谓的天才、英雄主义、神圣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是随之结出的不同的果实。”“智慧和纯洁来源于勤奋,懒惰会使人变得无知和贪婪。”卢梭作为全世界第一个环境保护主义者,他所保护的不仅是我们尘世间的一方净土,更是我们心灵的净土。不同时期,不同的人,包括今日的我们仍对那些贞洁之士怀以最高的敬意。读书是对心灵的一种净化,可以使我们拥有贞洁而又高尚的灵魂。在这个三月,天朗气清,我们的灵魂需要养分与甘露。一起读书吧,将养分与甘露带给我们的灵魂。 我想,热爱读书的人都是心灵柔软的人吧。书中的世界如此美好,对爱书的人而言,书是生命的救赎。这也是以上这篇文章告诉我们的道理。梦里的世界真真假假,你相信,它便是真的,你不相信,它便是假的。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篇有趣的文章《这只是一个梦》但这篇文章不仅仅是一个梦。 这只是一个梦 有一天,我乘上一艘船漂向未知的远方,寻找我遥远而不可及的仙乡梦国。可是我是没有船的,怎么前行呢?所以我想我大概在做梦,在梦中我就有了船。 我随着海浪踏上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岛上,这里风景奇异美丽,看起来如此熟悉,就像是从来没到过但是久违了的故乡。我看见一个生着麻风病的盲人正在墙壁上作画,那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精妙绝伦的画作。我看到他心里所想,他作画的本意就是为了毁掉,就像活着是为了死亡一样。画作完成后,他让自己的土著妻子将所有的作品付之一矩。他用自己失明的眼看了一眼天边的月亮,然后死去,在无边翻涌的海浪中成为平静的永恒。他在死后,迅速成为世界上一流的画家。可是我见过他,看过他的画,他在活着的时候在塔希提岛上就已经成为了最伟大的画家,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跟随他沉入海底,越来越深,我想起了我的船,我可以坐船。于是我坐上船向前行进,在我面前的是一座监狱,我走了进去,铁栅栏后面站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地望着从窗口透进来的丝丝亮光,“该来了吧”他说“我希望可以在那些人的嘲笑和谩骂中走上行刑台,这样我不是孤独地死去。”真奇怪,我好像看到他在笑。一瞬间我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他过去的一切,他在母亲的葬礼上没有流一滴眼泪,他失手杀死了一个阿拉伯人,他被判处死刑,他罪不可赦。因为不相信上帝的人不会得到上帝的赦免。可是不相信上帝有什么错呢?我看到他走上车,看着他微笑地死去。他死了,我突然觉得挺可惜的,我想流泪,可是这只是一个梦,梦中是不能流泪的。可这是我的梦,我可以随便到哪去。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微风吹过的秋海棠长廊,然后我就到了那里。这有很多人,应该说,人死了以后依然活着。我能分别生者和鬼魂,然而我觉得死去和活着并没有什么区别。我看到两个老人在聊天,一个活着而另一个已经死去。听到其中一个老人说“每天都是星期一”。我跟着他们看见了冰块,我看到那个小孩闪光的眼睛,他说“它在烧。”后来这个小孩长大成为了上校,不知道为什么被处死,他在死去的时候仍然想念那个时候看到的冰块。后来我看到有一个妇人生出了猪尾巴的孩子,这个孩子最后被蚂蚁吃掉了。孩子的父亲那时正在看一份羊皮卷,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仿佛预料到了似的不为所动。忽然羊皮卷烧了起来,一切都在慢慢地消失瓦解。这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最后我只能离开那里。 我看到了很多不能理解的景象,我记得有人曾经对我说过“凡是我们所不能解释的东西,都可以归结于爱。”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我又想起,我有船,或者我曾经有过船,所以我能到这些地方。那么我看到的应该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可是如果不是做梦,为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