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享 朗读《爱=信任+心赏+悦纳+支持+帮助》

杨享 朗读《爱=信任+心赏+悦纳+支持+帮助》

2019-04-26    23'18''

主播: 爱与幸福博客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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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爱=信任+心赏+悦纳+支持+帮助 文:郑委 朗读:杨享 博文类别:爱与幸福知识类 发布时间:2013.11.26 学员李菁京给我推荐了一篇文章《我儿子是不被这个世界理解的天才》,我看完以后沉思了很久,我在我的便签纸上写下了这个等式: 爱=信任+心赏+悦纳+支持+帮助 这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因为她内心中拥有的着爱,爱是什么,爱就是对对方的信任、心赏、悦纳、支持和帮助,参加我的课程的学员都知道,我在我的课程中一直不厌其烦的教给学员并引导他们实践的就是这五个词。但这简简单单的五个词基本上没有几个人知道它们的确切含义,没有几个人知道它们的拥有步骤,没有几个人能够花很多的时间去实践出它们,所以,拥有爱的能力的人少之又少。 文中的这位母亲可以成为我理论的“榜样”! “我儿子是不被这个世界理解的天才”展现出这位母亲内心对对孩子的强大信任,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认可你,我也认可你是我心目中永远的天才;没有信任就没有爱,担心孩子就是诅咒孩子!这位母亲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一直都坚定的认为孩子未来会越来越优秀!这是信任的力量。 “我修车时她就站在旁边,一脸的满足,仿佛她儿子修的不是汽车,而是航空母舰”展现出这位母亲内心对孩子的心赏,你不是硕士博士,你不是高官白领,你是一名汽车修理工,我一样满含着心赏的眼光看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只有父母的心赏孩子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上进。这是心赏的力量。 “妈妈扬了扬锅铲子:谁说的!我儿子为了上进不吃不喝,谁这么说,你妈找他拼命。”展现出这位母亲在孩子绝食四天后依然能够信任和心赏孩子,她不仅做到了“一直都信任,始终都心赏”而且她更加做到“遇到问题还信任,发了错误仍心赏”,这是爱的力量,这份力量中还蕴含着悦纳,喜悦的接受孩子的一切行为,只有悦纳才有沟通!孩子从小打到做了无数的“坏事”,这位妈妈都欣然接受,这是悦纳的力量。 “从此,她每天下班后便来学校帮我一起打扫卫生。我问她:你这算不算是对正义的增援?她说:妈妈必须站在你这一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展现出这位母亲对孩子选择的支持,支持就是把选择权给孩子,作为母亲我和你一起面对最终到 来的后果,喜悦我和你分享,痛苦我和你分担,爱不是事前的说教和引导,爱是事后的支持,走在孩子前面叫做伤害因为你让孩子失去了选择和独立面对的能力,走在孩子后边叫支持,因为你给了孩子自由的呼吸和随时的保护,这是支持的力量。 “学校里的那间专门收治受伤设施的病房是我妈妈租下来的。妈妈通过这种方法为我多余的精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展现出这位母亲对孩子的帮助,帮助不是批评,不是表扬,不是要求,不是讲道理,帮助就是用切实可行的方法具体的引导孩子解决问题,“孩子出现问题需要的是切实可行的帮助”,什么叫做切实可行“1-2-3-4-5”,有步骤可操作,孩子总是打人,我第一步找老师,第二步,租房子,第三步,和老师商量引导步骤,第四步,让老师引导孩子到租的房子去发泄,第五步,引导孩子发挥出他修理的长处。有了1-2-3-4-5,就有了解决问题的操作步骤,这是帮助的力量。 与信任相对的是担心和焦虑,与心赏相对的是看不足和缺点,与悦纳相对的是接受不了,与支持相对的是施压和唠叨,与帮助相对的是要求,作为父母,你爱孩子吗?如果你爱他,你就能做到信任,心赏,悦纳,支持和帮助;如果你的教育中充满着担心和焦虑,总是看孩子的不足和缺点,总是接受不了孩子的行为,总是给孩子压力和唠叨,总是要求孩子,那么我想告诉你,你的孩子生活在没有爱的世界里,你作为孩子的父母,你可能认为你在爱着孩子,其实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是个自私的人! 我儿子是不被这个世界理解的天才! 文:来自互联网 不被世界理解的天才! 对别的孩子来说,生在一个爸爸是政府官员、妈妈是大学教授的家庭,相当于含着金钥匙。但对我却是一种压力,因为我并没有继承父母的优良基因。 两岁半时,别的孩子唐诗宋词、1到100已经张口就来,我却连10以内的数都数不清楚。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我就打伤了小朋友,还损坏了园里最贵的那架钢琴。之后,我换了好多家幼儿园,可待得最长的也没有超过10天。每次被幼儿园严词“遣返”后爸爸都会对我一顿拳脚,但雨点般的拳头没有落在我身上,因为妈妈总是冲过来把我紧紧护住。 爸爸不许妈妈再为我找幼儿园,妈妈不同意,她说孩子总要跟外界接触,不可能让他在家待一辈子。于是我又来到了一家幼儿园,那天,我将一泡尿撒在了小朋友的饭碗里。妈妈出差在外,闻讯赶来的爸爸恼怒极了,将我拴在客厅里。我把嗓子叫哑了,手腕被铁链子硌出一道道血痕。我逮住机会,砸了家里的电视,把他书房里的书以及一些重要资料全部烧了,结果连消防队都被惊动了。 爸爸丢尽了脸面,使出最后一招,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一个月后,妈妈回来了,她第一件事是跟爸爸离婚,第二件便是接我回家。妈妈握着我伤痕累累的手臂,哭得惊天动地。在她怀里我一反常态,出奇的安静。过了好久,她惊喜地喊道:“江江,原来你安静得下来。我早说过,我的儿子是不被这个世界理解的天才!”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上了小学,许多老师仍然不肯接收我。最后,是妈妈的同学魏老师收下我。我的确做到了在妈妈面前的许诺:不再对同学施以暴力。但学校里各种设施却不在许诺的范围内,它们接二连三地遭了殃。一天,魏老师把我领到一间教室,对我说:“这里都是你弄伤的伤员,你来帮它们治病吧。” 我很乐意做这种救死扶伤的事情。我用压岁钱买来了螺丝刀、钳子、电焊、电瓶等等,然后将眼前的零件自由组合,这些破铜烂铁在我手底下生动起来。不久,一辆小汽车、一架左右翅膀长短不一的小飞机就诞生了。 我的身边渐渐有了同学,我教他们用平时家长根本不让动的工具。我不再用拳头来赢得关注,目光也变得友善、温和起来。 很多次看到妈妈晚上躺在床上看书,看困了想睡觉,可又不得不起来关灯,于是我用一个星期帮她改装了一个灯具遥控器。她半信半疑地按了一下开关,房间的灯瞬间亮了起来,她眼里一片晶莹,“我就说过,我的儿子是个天才。” 直到小学即将毕业,魏老师才告诉了我真相。原来,学校里的那间专门收治受伤设施的“病房”是我妈妈租下来的。妈妈通过这种方法为我多余的精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并“无心插柳柳成荫”地培养了我动手的能力。 我的小学在快乐中很快结束了。上了初中,一个完全陌生的新环境让我再次成为了批评的对象——不按时完成作业、经常损坏实验室的用品,更重要的是,那个班主任是我极不喜欢的。比如逢年过节她会暗示大家送礼,好多善解人意的家长就会送。 我对妈妈说:“德性这么差的老师还给她送礼,简直是助纣为虐!你要是敢送,我就敢不念。”这样做的结果是我遭受了许多冷遇,班主任在课上从不提问我,我的作文写得再棒也得不到高分,她还以我不遵守纪律为由罚我每天放学打扫班级的卫生。 妈妈到学校见我一个人在教室扫地、拖地,哭了。我举着已经小有肌肉的胳膊对她说:“妈妈,我不在乎,不在乎她就伤不到我。”她吃惊地看着我。我问她:“你儿子是不是特酷?”她点点头,“不仅酷,而且有思想。” 从此,她每天下班后便来学校帮我一起打扫卫生。我问她:“你这算不算是对正义的增援?”她说:“妈妈必须站在你这一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再辜负你一次 初中临近毕业,以我的成绩根本考不上任何高中。我着急起来,跟自己较上了劲儿,甚至拿头往墙上撞。我绝食、静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以此向自己的天资抗议。 整整四天,我在屋内,妈妈在屋外。我不吃,她也不吃。 第一天,她跟我说起爸爸,那个男人曾经来找过她,想复合,但她拒绝了。她对他说:“我允许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不喜欢江江,但我不能原谅任何人对他无端的侮辱和伤害。” 第二天,她请来了我的童年好友傅树,“江江,小学时你送我的遥控车一直在我的书房里,那是我最珍贵、最精致的玩具,真的。现在你学习上遇到了问题,那又怎样?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将来哥们儿可全靠你了!” 第三天,小学班主任魏老师也来了,她哭了,“江江,我教过的学生里你不是最优秀的,但你却是最与众不同的。你学习不好,可你活得那么出色。你发明的那个电动吸尘黑板擦我至今还在用,老师为你感到骄傲。” 第四天,屋外没有了任何声音。我担心妈妈这些天不吃不喝会顶不住,便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她正在厨房里做饭,我还没靠前,她就说:“小子,就知道你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吃东西。” “妈,对不起……我觉得自己特别丢人。” 妈妈扬了扬锅铲子,“谁说的!我儿子为了上进不吃不喝,谁这么说,你妈找他拼命。” 半个月后,妈妈给我出了一道选择题:“A、去一中,本市最好的高中。B、去职业高中学汽车修理。C、如果都不满意,妈妈尊重你的选择。”我选了B。我说:“妈,我知道,你会托很多关系让我上一中,但我要再‘辜负’你一次。”妈妈摸摸我的头,“傻孩子,你太小瞧你妈了,去职高是放大你的长处,而去一中是在经营你的短处。妈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这点儿脑筋还是有的。” 我是笨鸟,你是矮树枝 就这样,我上了职高,学汽车修理,用院里一些叔叔阿姨的话说:将来会给汽车当一辈子孙子。 我们住在理工大学的家属院,同院的孩子出国的出国、读博的读博,最差的也是研究生毕业。只有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个院里的反面典型。 妈妈并不回避,从不因为有一个“现眼”的儿子对人家绕道而行。相反,如果知道谁家的车出现了毛病,她总是让我帮忙。我修车时她就站在旁边,一脸的满足,仿佛她儿子修的不是汽车,而是航空母舰。 我的人生渐入佳境,还未毕业就已经被称为“汽车神童”,专“治”汽车的各种疑难杂症。毕业后,我开了一家汽修店,虽然只给身价百万以上的座驾服务,但门庭若市——我虽每天一身油污,但不必为了生计点头哈腰、委曲求全。 有一天,我在一本书中无意间看到这样一句土耳其谚语:“上帝为每一只笨鸟都准备了一个矮树枝。”是啊,我就是那只笨鸟,但给我送来矮树枝的人,不是上帝,而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