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
背景音樂一 我好想在哪裡見過你
背景音樂二 等不到你
文章來自網絡,文章來自網絡,文章來自網絡。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原來你也喜歡我(一)
我想化作一颗种子落在你的心间,
而你对我的笑,化作春风,
你对我的无视,则化作细雨。
我在你心间扎根,发芽,
直到有天你意识到了,
投下一束阳光,让我开成一朵花。
1
如果,一个人拿着手机钻进了茶水间,而且一钻就是半个小时,还没带杯子……
我看了眼桌子上被荧光笔重点标记出的日历“2月14情人节”。
那么……他很有可能是恋爱了。
当我抬起头与刚好从茶水间出来的谢一四目相对时,这家伙竟然红光满面,眼角眉梢的喜意藏都藏不住,潺潺向外流淌。
那么……我收回自己刚才的结论,他不是“可能”而是“一定”谈恋爱了。
“我!不!要!”
人家好歹还有个三振出局,轮到我时却是恋爱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垂头丧气。
2
我喜欢谢一,从他正式入职的那天起,掐指一算也有两年了。不过喜欢他这件事儿,却只有我一个人知晓,我不喜欢称自己这种感情为“暗恋”,好像特别没有底气似的。我叫它为一见钟情,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
我比谢一早一天入职,不过却在同一天参加了公司的员工迎新会。和我们一同入职的小伙伴共有10人,除了我和谢一在研发部以外,其他大多数人去了销售部和运营部。迎新会的形式大同小异,不过是新人向大家介绍自己。小白们为了抓住这次亮相的机会,把自我介绍设计得花样百出,最夸张的,还有人拿了个快板,边打竹板边介绍自己,逗得众人捧腹大笑。
轮到谢一这儿时,逗比局面却瞬间转换成了高冷画风,让人误以为空调开了冷风。那天他坐的很偏僻,怕大家听不见,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天我坐在他的对角,一点都不夸张地说,那一刻他好像是会议室里拔地而起的一棵树。
而树的性格是沉默的,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下自己的学校、专业和姓名,好像一阵微风拂过,只是轻轻地抖搂了一下枝干,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已坐下了。
但我分明看到好几个姑娘收回目光的同时,羞红了一张脸。还有人忍不住偷笑,并急忙用喝茶水掩饰。我注意到这一切,是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与她们有别的是,从那天起,只要谢一在,我的目光就从他身上挪不开了。
想看他枝叶茁壮,想看他沐浴阳光,更想在他的枝干上筑巢安家,在每个清晨用歌声将他唤醒。想扑棱起一双翅膀,绕着他无时无刻地盘旋,更想得到他的回应。
想了那么多,唯独遗漏了,树的本质还是块木头。无论我怎么表示,他都不曾开窍。
3
说来也巧,谢一竟与我同校,只是就读专业不同,非要凑近乎也能算个师兄妹。但一瞧他那张“生人勿进”的脸,我就乖乖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谢一大学时学的是天体物理,偏偏我对物理的认知,只能勉强应付考试。缺什么爱什么,我觉得自己对谢一最初的好感,就是从他说学“物理”专业开始的。
但如果你想靠近一个人,总要做出一些努力。比如说,为你们两个创造一些共同话题。
那天迎新会结束,我就到网上买了一堆物理科普读物,比如说霍金的《时间简史》以及爱因斯坦相对论少年科普本之类的。
可惜我脑子天生就是团糨糊,一堆密密麻麻的字儿在脑袋里连个弯都不转,横冲直撞地进来,又歪歪斜斜地出去,别人读后好歹是雁过留痕,但偏偏无论我看那些名词多少遍,只要睡一觉,它们绝对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小雀斑的《万有引力》上映时,我从网上抢先下了枪版来看,看到最后只记得霍金抛弃他老婆和护工出轨了。我发微信给谢一,问他能不能给我解释些名词。
谢一过了好久才回,而且十分高冷,就俩字“可以”。
可我哪里记得电影里说过什么专业的名词,总不能和他揪着大科学家的私生活聊八卦吧,最终只能白白错失了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