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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自網絡,文章來自網絡,文章來自網絡,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原來你也喜歡我(二)
谢一大概是我见过最像理工男的理工男,一个直立行走的不解风情。我们有次凑到了一个项目组,到外地出差一个月。对于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乐得出发前一宿都没睡着觉。
要知道虽然我们两个的办公桌是面对面,但他每天顶多抬两次头,一次是中午要出去吃饭时,一次则是下班。其他时候,他不是抬头盯电脑,低头做验算,就是目不斜视,更不曾往对面看。
害得我整天早起一小时,对着镜子涂涂抹抹也不知道是画给谁看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偷看他时,不会被发现。
出差,意味着我们之间将会发生更多单独接触的机会,以及沟通会增多。谢一声音特别好听,就好像他胸腔里藏了一把大提琴,自带磁性共振的,每次他说话时我都恨不得拿个录音笔录下来,每天睡前循环播放。但如果真这样做了,绝对会被他当成神经病。
出差第一天,我绞尽脑汁想和他说点工作之外的话,比如讲个笑话什么的,适度的幽默感会吸引人靠近。但如同近乡情怯一般,平时格外话唠的我,一见到他就好像得了失语症,脸也不受控制,他一看我,我脸就红,人家是声控、光控,我莫名其妙地成了眼神控。
一直到晚餐时间,我去洗手间洗手,项目组的其他同事说要先行一步到餐厅,我这边答应着,却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餐厅在哪里。等我急匆匆地跑出来时,其他人都走了,唯独谢一站在洗手间门口,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眼花了,我竟然觉得看到我时他笑了一下,不过那笑稍纵即逝,让我没来得及深思。
我看着他手的湿漉漉的,便猜想他大概同我一样,因为上洗手间脱离了大部队。便问他:“你知道餐厅在哪里吗?”
他点点头,好像怕我没看到一般,又补上一句:“知道,我带你去”。
我个子不算矮,站在他身边却一下子找到了小鸟依人的感觉。我俩并行走了十多分钟,除了“左拐” “还没到” “快到了”以外,尴尬地找不到其他任何话说。
我想起朋友说我的话,“顾西,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会有姑娘和男生说话会脸红?你平时爽朗有什么用,真怕你这样子找不到男朋友。 ”
那时我感觉自己快炸掉了,耳朵好像直冲冲地往外冒白烟,幸亏是黑天看不到,不然路上的司机见了我,都要来个急刹车。
那天的谢一也格外沉默,但我觉得他心情应该不错,好几次想要哼小曲儿似的,但没哼出几个音儿就紧忙闭嘴了。
哦……大概是那时候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一定是想到女朋友才格外开心。
我们吃过饭,办公的地方锁着门,其余几个同事趁着空闲去买水果了,我俩留守,等着对方公司的人开门。那里有一个超大的露台,因为是顶楼,夜风格外强劲。我问谢一要不要去露台站会儿,他说好。
我们两个走过去,站到栏杆旁朝下看。城市的霓虹灯格外闪烁,车如流水马如龙。我的头发被风吹乱,飘散出洗发水的芳香。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机,临出发前特意买了传说中直男最爱的洗发水,以谢一和我的身高差,被他摸摸头一定很舒服,我心中暗暗地幻想着。
而谢一也若有所察,他靠近我,并抬起手,在那一瞬间我在思考是该闭眼还是无辜地看着他呢,大概太过纠结,脑子不堪重负直接撂了挑子,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放到我的头顶……
完蛋了,脸又要炸开了。
他忽然对着我粲然一笑,好像黑夜里开着的车大灯,晃得我头晕目眩,羞怯得不得了,接着就看到他的手递到我眼前,他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对我说:“顾西,你饭粒儿吃头上了……”
如果不是24层跳下去会死人,我当时绝对羞愤跳楼了。
5
我杵着下巴回忆这些时,谢一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侧。他轻轻地点了下我肩膀,“顾西”,吓得我一哆嗦,妈蛋,少女怀春时经得住意淫对象这般站在眼前的惊吓吗?!
而他浑然不觉我内心的吐槽,自顾说:“顾西,我今晚有约,你能帮我锁门关灯吗?”
妈蛋,欺负单身狗情人节没有约会是吧,欺负我喜欢你,不会拒绝是吧。
我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心想都这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我眉一挑,“行啊,没问题。哈哈哈,约了女朋友吧,记得明天请我吃饭哦。”天啊,我都说了什么,我已经默默抽了自己一千零一个巴掌。
谢一见我答应,也没说行还是不行,转身就走了。
喂!好歹也是一起出过差,熬过夜,面对面坐了两年对桌的同事诶,你这么冷漠好吗!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目送他再一次走进茶水间,我的视线翻过小格挡,腹诽着,“不带杯子上瘾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