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园·自在聆听·午后麦田《世界在你心中》3.1问答3

自在园·自在聆听·午后麦田《世界在你心中》3.1问答3

2016-05-31    09'39''

主播: 自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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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问:我每天去办公室,而他们都期待我做个有企图心、贪求及恐惧的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还能改变我的想法与概念吗?他们施压于我身上,期待我成为这样的人,同时他们也让我意识到我是一个琐碎的、贪婪的、野心勃勃与恐惧的人。如果我发现我并不想成为这样的人,那么我能改变吗? 克:即使某个组织要求我变得恐惧、富攻击性及贪得无厌,我还是可以不带着野心去上班?如果我没有野心,完全不贪心―真正而彻底地不贪心―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变得贪心,因为我 已经看见了贪婪的真相及谬误。如果我已经很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那么我能不能每天去上班而不被摧毁?只有当我还有一部分是贪婪的时候(笑声),才会落人陷阱中。因此我们必须付出全部的注意力,在那份注意力之中才会有不带着衡量的良善。心若是不贪婪,就没有任何组织能够让它变得贪婪。 问:我如何在痛苦的情况下保持觉知,因为我本能地就想把这个痛苦的事件阻隔于外。 克:首先,不论是苦是乐,我都不想把它阻隔于外,我想要了解它、观察它、深人地探索它。把某个东西阻隔于外便是一种抗拒,只要有抗拒就会有恐惧,我们的头脑、我们的心已经被制约成一个 喜欢抗拒的东西了。因此,心能不能认清任何形式的抗拒都是一种恐惧?这意味着我必须去注意所谓的抗拒是什么,彻底地去留意抗 拒这个东西:它其实是一种逃避或封闭,譬如喝酒或磕药,任何一种形式的抗拒或逃避都要加以觉察。 问:你能够维持这份注意力多久,先生? 克:这跟时间或持续多久没有关系,你了解吗?你是从时间的长短来进行思考的。
 问:这就是我的制约。 克:请留意它,女士,请留意地观察它。譬如你奉承我或侮辱我,我心里便有一种快感或痛苦。我想要的是那份快感,想排除或抗拒的则是那份痛苦。如果我够留心的话,将会觉察到什么?我会觉察到什么时候别人在奉承我或侮辱我,我会很清楚地看到这些东西,然后它就消失了,不是吗?下次你再奉承我或侮辱我,就不会影响到我了,因此这跟能不能维持长久的注意力是无关的。其实当 你企图维持注意力的时候,就等于丧失了注意力,不是吗?请再深入地探索一下。一个有觉察力的心绝不会问:“我的觉察力能维持多久? (笑声)只有知道什么是觉察力而丧失了觉察力的心才会 问:“我如何能一直保持觉察?”因此我们必须留意的就是不留意本身,不是吗?我们要留意的就是何时自己没有在留意,而不是如何保持觉察。只要觉察自己没有在留意或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就够了,只要留意就够了。不留意会助长灾祸,因此当心觉察到自己没有在留意时,就已经是在留意了,如此一来就什么也不需要去做了。 问:你怎么知道你真的能洞察到自己该如何去做?有时某些行动会伤害到某人,却同时会有益于另一个人。 克:当你清晰地看见了某个东西的真相时―清明的心永远是真实的―那么除了清明的作用力之外就没有别的作用力了,这时受伤或不受伤便无关紧要了。请注意,国家观念就是一种毒药:它已经引发而且将继续引发战争与仇恨。然而无国家观念也会伤害到一堆人:军队、政客、僧侣以及所有摇旗呐喊的人。我一旦知道这是最恐怖的一件事,在我的眼里它就是一种毒药,那么我该怎么办?我本身绝不会去碰触它了。我已经扫除了一切的国家观念,但军队可能会说你伤害到了我们。一旦看见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错误的, 然后采取行动,就没有伤害或取悦的问题了。如果认清组织化的宗教根本不是宗教,你会做什么呢?上教堂去取悦别人吗?如果不上教堂,我可能会伤到我母亲的心。先生,重要的不是什么东西会造成伤害,什么东西能取悦别人,而是要看到真相是什么,然后真相就会自动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