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堆谷堆,北海竖墓碑
第一次用心听《南山南》是在年初,和呱仔在车上单曲循环了一路,不知他想起了谁,只是和我一样放肆的歌唱,歇斯底里的样子令人心碎。可能是即将离开了吧,可能……这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吧。
呱仔是个有趣的人,我们说他像段誉,一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有时单纯得令人羡慕,有时调皮似一个捣蛋的熊孩子。常常觉得我们像多年不见的老友,无话不谈的兄弟,在最想买醉的时候,总能出现在你的身边,不是因为爱酒,仅仅只为了分享孤独。
我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时常只是做一个聆听者,听着别人的故事,看他们流泪的样子,呱仔从不在他人面前表现出悲伤,只有离别前的那晚他说了一句:“我只是忍不住想见她。”沉默了许久,只有耳边传来的音乐“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我不知该如何安抚他,就连自己也陷入哀伤:“是啊,只是忍不住想见她。”
短短几个月的相处,难以割舍,本就不是无情人,奈何要做无情事,那心里的孤岛,何时才能不再荒无人烟。
第二天呱仔走了,带着无尽的思念,登机前的那一刻,他回头望了很久,道了声再见,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